第二天,韩信让刑徒们打包好行李,列好队在校场等着。
他特意等在校场门口,等着子婴来了再出发。
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群人。
韩信:……
殿下不是说,就带着蒙小郎君,小王将军和小李将军吗?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仔细一看,那抱着殿下的,是陛下吧?
虽然,他只见过陛下一面。
但是,看脸就能认出来了啊。
韩信:……
陛下这么重视他们的吗?
跟韩信站一起的尉迟缭:……
没想到陛下对这只队伍,这么一次短短的野外训练都这么重视。
居然,还特意来送行。
尉迟缭正准备上前行礼,就见嬴政远远就放下子婴,让他小跑着过来。
边跑还边招手,表示附耳过来,崽有非常重要的情报要提前告诉您。
尉迟缭:……
怎么还搞得神神秘秘的。
见子婴走近,尉迟缭蹲下,凑到子婴面前听他准备说什么。
“师父,大父他今天是大秦长公子。您等会不要露馅啦!”
尉迟缭:……
什么?
老夫是耳背了嘛?
尉迟缭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子婴,又看了看缓缓走过来的嬴政,以及他周围跟着的一圈人。
除了,子婴先前就跟他们说过的三人,还多了一个盖聂和一个不认识的老头。
尉迟缭:……
所以,陛下是准备玩什么新花样?
嬴政一派悠然自得的走过来,见尉迟缭看着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笑了笑,
“尉迟先生,好久不见,大秦长公子,子政,见过国尉。”
说罢,还特意躬身行了一礼。
想当初,他就是用这个身份请动尉迟先生出山帮他的。
如今,尉迟先生明明已经隐姓埋名,却依旧愿意费心费力来帮忙教导子婴和他的亲卫队。
甚至,还要传授给子婴,他的毕生绝学。
不管他出于什么理由,
于情于理,这个礼,尉迟先生受得起。
尉迟缭:……
就算您这样,老夫也最多收子婴作徒弟,帮他带这二百来号人,绝对不会再多带一个的。
只是,陛下能做到这个份上,尉迟缭心中到底还是更欣喜一些。
连忙缓和了表情,躬身行礼道,
“公子不必多礼,老朽愧受了。”
“不知公子今日大驾光临,是有何指教?”
光是感谢他教导子婴殿下的话,到这就可以回去啦。
接下来,这群小崽子还有一天的路要赶,可耽误不得。
“哦。朕。。。”
“咳,本公子听说,尉迟先生最近培训了一群了不得的新人?”
一时说习惯了,差点露馅,嬴政连忙咳嗽一声,改了口。
子婴:……
这还没出门呐。
您这口头禅真的能改过来吗?
原本呢,“朕”这个字是大家伙都能说的。
就像我一样,是个很常见的口语。
这不,统一了六国嘛。
在向民众公布始皇之名的同时,顺便,“朕”这个字也占为了己有。
一来,是避讳名字的谐音,
二来,大概是他大父自己说习惯了。
觉得寡人什么的,跟以往的历代国君,没啥两样,一点排面都没有。
于是,就把这个公用自称, 变成了他的专属自称。
“哎,这何尝不是一种自作自受呢!”
子婴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尉迟缭:……
您到底想干嘛呢?
子婴殿下难道没有实时向您汇报培训进度么?
怎么还特意跑来问老夫?
尉迟缭不解的看向嬴政,等着他的下文。
“咳,听说今天你们准备进行一场有意思的野外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