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的大木床上,于莉满面潮红地趴在他胸口,鼻尖还沾着汗珠,纤细的手指在他汗津津的胸口画圈。
她美眸微弯,眼中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唇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媳妇你听听这破床,吱呀吱呀跟哭丧似的。”
何雨柱搂着她细腰,手指蹭过她后腰上的细汗,另一只手拨弄她汗湿的鬓角。
“我过两天就去信托商店,换张新的大床,要红木的,结实耐用,省得街坊四邻听笑话。”
于莉仰头瞪着他,粉唇微张,喘着气:“还不是你……动静比拉煤车还大!上回我跟那些结了婚的小姐妹唠嗑,人家都说自家男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哪像你……”
话音未落,她的粉面已经红得快要滴血,手指狠狠地戳向他的胸口。
何雨柱咧嘴笑出白牙,翻身将人压进凉席里,胡茬蹭过她鼻尖:“合着厉害也是错?难不成你想换许大茂那号,半分钟都不到的?”
“呸!胡说什么呀。”于莉忙伸手堵住他的嘴,“哪有这么编排自家媳妇的?难不成你还真想我给你戴顶绿帽子?”
“敢!”何雨柱咬她指尖轻轻一吮,胳膊将人箍得死紧,“我告诉你于莉,你这辈子生是我何雨柱的人,死是我何雨柱的鬼,连根毛都不准别的男人碰!”
于莉被他箍得喘不过气,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蜷起腿蹭他小腿:“柱子哥,人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