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日头正毒,蝉在院角的老槐树上扯着嗓子叫。
何雨柱抹了把油光光的嘴,瞅着于莉和于冬梅收拾碗筷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突然一拍大腿,震得桌上的醋碟都晃了晃:“雨水!快把你那个大熊玩偶拿出来让冬梅帮你修一下,她的手艺可好了!”
“嗷呜!”雨水刚吞完最后一块鸡肉,原本打算起身帮着收拾碗筷,眼睛一亮 ,蹦了起来:“我马上拿过来,冬梅姐可得帮我好好补一下!”
说着旋风般冲向厢房,木地板被踩得“咚咚”响,惊得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于冬梅最是心灵手巧,在纺织厂也是出了名的,缝补一下玩偶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望着雨水离去的方向,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成,你拿过来吧!”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边角,眼里满是温柔,仿佛已经瞧见那只大熊焕然一新的模样。
话音刚落,雨水已经抱着大熊玩偶跑回来了。
那玩偶少说有半人高,雪白的绒毛被洗得干干净净。
只是两只耳朵被撕开了大口子,软绵绵地耷拉着,黑亮的纽扣眼睛歪向一边,看着像受了委屈般可怜巴巴的。
“冬梅,缝纫机在里屋我带你过去。哦对了桌子还没收拾呢。要不……”
何雨柱话音未落,雨水已经撸起袖子,小脸上写满兴奋:“交给我,交给我就行了!”
说着把碗筷摞得高高的,汤汁顺着碗沿流到手腕也不在意,哼着跑调的歌往厨房去。
于莉看着妹妹风风火火的样子,“噗嗤”笑出声,伸手点了点何雨柱脑门:“就会使唤人。”
转头又冲雨水喊:“慢点!别摔了碗!”嘴上嫌弃,却跟着雨水端起木盆往水池边走去。
临走前特意瞥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像要看穿他的小心思,顺手把门带上。
里屋的角落里,缝纫机蒙着蓝布罩,安静地立在那里。
何雨柱笨手笨脚地掀开布罩,机头露出锃亮的金属光泽,转盘上还缠着圈红绸子:“这缝纫机刚从百货大楼买过来没几天,一次都没用过呢!”
他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瞄着于冬梅。就见她脸蛋红扑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胸脯跟着一起一伏。
于冬梅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却还强装镇定地摸着缝纫机边缘。
她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啊眨,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就像两把小扇子。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害羞的样子,心里就像有只小兔子不停地乱跳,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又轻又柔:“这缝纫机可好使了,你……你试试?”
于冬梅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何雨柱就从后面悄悄凑了上来。
他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头,脸上带着一丝坏笑,轻声说道:“冬梅,我可把你盼来了,可想死我了。”
说着,他还故意蹭了蹭她的脸,眼神里满是柔情。
于冬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脸颊滚烫,像浸了蜜糖的云霞般晕开绯色。
她身子微微发软,只能虚虚地往旁推了推他。
指尖还眷恋地搭在他手臂上不愿挪开,声线轻柔得像春日柳絮:“柱子,你慢些……”
尾音打着颤儿,含着三分嗔怪七分羞怯,“莉莉和雨水还在外面呢,要是被瞧见,往后我哪还有脸见人呀……”
说着睫毛轻颤,垂眸时露出粉润的耳垂,像熟透的樱桃般诱人,可藏在眼睑下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
何雨柱听着这软糯带怯的嗓音,心尖儿都跟着发颤。
下巴又往她肩头蹭了蹭,声音里满是委屈:“我就是想你想得紧,忍了好久啦!”
说着轻轻扳过她的肩膀,让两人面对面,眼里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冬梅,你不知道,每次见着你,我这心里就跟揣了个小兔子似的,扑腾扑腾停不下来。”
于冬梅被他直白的情话羞得抬不起头,伸手要捂他的嘴:“就你会说胡话……”
却被何雨柱反手握住,掌心贴着掌心,温热的触感从相触的地方蔓延开来。
他顺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她发顶,闷声说:“我可没说胡话,全是真心话。”
于冬梅脸颊烧得滚烫,小手抵在他胸口轻轻推搡:“你先别这样,等我……等我把这个玩偶修补好再说。”
说话时睫毛扑闪,眼底漾着春水般的温柔。
何雨柱嘴角勾起坏笑,故意收紧手臂把人搂得更紧,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耳垂:“那你亲我一口,我就放开你。”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惹得于冬梅浑身发软。
她又羞又急,瞥了眼紧闭的房门,飞快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这下行了吧!”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托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住那嫣红的唇瓣。
淡淡的皂角香混着糖霜甜味在齿间缠绕,于冬梅嘤咛一声,双手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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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冬梅瘫在他怀里,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连指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