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后,何家里屋的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于莉和于冬梅对视一眼,那眼神里藏着的“危险”让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他干笑着,试图化解这诡异的氛围:“我给你们打洗澡水去!”
话音未落,转身就想溜,却被姊妹俩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掐住腋下的软肉。
“哎哟!两位姑奶奶我做错啥了,你们要下此毒手!”
何雨柱夸张地叫嚷起来,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还好意思说!”
于莉一手叉腰,杏眼圆睁,另一只手的力道丝毫不减,“刚才吃饭、喝茶的时候你这双贼眼就没离开过人家佟丽雅,把人家小姑娘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一听,慌了神,忙不迭地想岔开话题,可怜巴巴地看向于冬梅:“冬梅,连你也这样对我!”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于冬梅抿着嘴,强忍着笑意,故意板起脸道:“你活该,哪有你这样盯着人家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八辈子没见过漂亮姑娘呢!”
说着,还轻轻晃了晃掐着他的手。
何雨柱被夹在中间,疼得直咧嘴,却又不敢挣脱,只能连连求饶:“我冤枉啊!我就是觉得人家佟丽雅挺像一个人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心里疯狂腹诽, 我真的是觉得她挺像前世的大明星佟丽娅的!
不但长得像,连名字都差不多,这简直就是现实撞进了记忆里,多看两眼怎么了!
可这话哪敢说出口,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摆出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继续告饶。
于莉根本不给何雨柱喘息的机会,杏眼一瞪,又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少拿这种借口糊弄人!像谁?我看你就是见人家姑娘长得好看!”
说着还用力拧了一下,疼得何雨柱龇牙咧嘴直叫唤。
何雨柱急得直跺脚:“哎哟媳妇,我真没撒谎!你松手,再拧我耳朵该掉啦!”
于莉哼了一声,手上却没松劲:“掉了才好,省得你用这双耳朵听些有的没的,用这双眼睛尽看漂亮姑娘!”
关键时刻,于冬梅终于看不下去,上前轻轻拉开于莉的手,笑着打圆场:“莉莉,差不多得了,你看柱子都快疼哭了。他肯定知道错啦!”
转头又对着何雨柱嗔怪道:“柱子,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不然我也不帮你说话了!”
何雨柱如蒙大赦,一边揉着发红的耳朵,一边连连点头:“不敢了不敢了,我保证!多亏冬梅仗义相救,不然我今天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于莉白了他一眼:“算你识相!”
何雨柱忙不迭地赔笑:“为表歉意,我这就去给二位姑奶奶打洗澡水!热水管够,保准让你们舒舒服服的!”
话音未落,他突然欺身向前,在反应不及的于冬梅脸颊上偷啄一口,动作迅疾又轻巧。
于冬梅瞬间涨红了脸,娇叱一声挥出粉拳,却被何雨柱侧身轻巧躲过。
他倒退着往门外蹦跶,脸上挂着得逞的坏笑:“冬梅这是报答你刚才仗义执言的!”
“你这是恩将仇报!”于冬梅跺着脚嗔怪,耳尖红得能滴血。
何雨柱早就没了踪影,只留下一串混着笑声的回音:“记得等热水——”
她气鼓鼓地转向于莉,跺着脚抱怨:“你也不管管他,就由着他占我便宜?”
于莉笑着捏了捏于冬梅发烫的脸颊,打趣道:“活该!谁让你刚才急着帮他说话?这会儿知道后悔啦?”
说着揽过还在嘟囔的于冬梅,两人笑作一团。
屋内暖意融融,连带着窗外的月光都染上了几分甜意。
夜深了,秦淮茹终于把小当哄睡,轻轻放在炕上。
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刚想歇口气,就听见里屋传来贾张氏不耐烦的嘟囔:“明天可得让棒梗多去易中海家转转,说不定还能蹭顿肉吃。”
秦淮茹捏着被角的手微微发颤,喉咙像塞了团棉花似的难受:“妈,总这么麻烦一大爷家……”
话没说完,贾张氏“啪”地拍了下炕沿,浑浊的眼珠瞪得老大:“没出息的东西!
不蹭他家的,难道让我这把老骨头去喝西北风?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这当儿媳妇的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秦淮茹咬着嘴唇不敢再吭声,这时贾张氏又扯着嗓子喊道:“杵在那干啥?还不快去打些热水,给我大孙子棒梗擦一擦身子!一天天的,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秦淮茹应了一声,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屋外走去。
夜风裹着隔壁何家的欢笑声从窗缝钻进来,她望着漆黑的院子,眼眶泛起酸涩,在寂静里把满心委屈都咽进肚里。
另一边,娄晓娥哼着《洪湖水浪打浪》,脚步轻快地往后院走。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远远就望见自家窗户透出凌乱的光影,还混着呛人的酒气。
“许大茂!”她刚推开门,腐臭的呕吐物味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屋内一片狼藉。
小主,
许大茂瘫在八仙桌下,嘴角挂着涎水,嘴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