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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四爷和桐桐就带着老道在山上转着,慢慢的看。

  老道出了门再回头,然后再想想老四选出来的家里的工作人员,他就有点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入了风水这一门了。家里布置的很有讲究就罢了,选出来用的,都是能放心用的。

  风水要是请过其他风水先生的话,那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呢?不是看相选出来的,那就只能是真会看人。

  他没言语,跟着两人转悠。说这个小区,“当初建的时候,该是请了风水先生了,这里的风水布局都挺好。”

  各家都请过先生,没人说不好。

  老道停到周家门口,“这家……摆的是兴旺保子阵。”说完又问桐桐,“这家的孩子最近出过事?”

  就是周齐差点被绑走,之后家里就请了先生。桐桐没去过周家,也没太注意这些变动,现在老道说是,那应该就是了。

  她点头,“对!是差点出过事。”还真就有几把刷子呀。

  可等再回来,往出转,路过蒋家门口的时候,就皱眉:“这人有点缺德,摆的是个双龙吃邻阵。”

  妨碍邻居?

  “吸纳夺取两边邻居的富贵气场为他所用。”说着,就又摇头,“不过,他在最边户,只有一边邻居。这个阵没摆对,这是妨害他的邻居,但他自己便是富贵,也不能长久。你看另一边没邻居的地方,路从那边来,以林木遮挡,挡了煞。可他摆着阵,林木遮挡不住,这煞气必冲他。长此以往,此人轻者有牢狱之灾,重者有性命之忧。”

  桐桐就看四爷:这就是蒋大师的宅子!这老小子对风水怕也是一知半解的。何况,他结交的人很杂,谁的钱都想挣,谁的钱都敢挣。早前第一次知道此人的时候,见了进出他家的的车的时候,她就知道,此人迟早会栽。那时候那种不喜欢就冒出来了,几次动了想把此人撵走的心思,可都忍住了。

  四爷却看向蒋大师的邻居那一户,这一户跟自家没什么交情,不过也听闻过此人。这家做的是五金,现在确实是有些不顺。怕钢材涨价,囤积了钢材。可钢材要涨是暴涨,要掉是直线掉。而今钢价拦腰掉了一半的价。

  怎么说呢?四爷管这个叫市场规律,自家为啥不囤呢,是囤不起吗?不就是这玩意不好操作吗?尤其是这个还不成熟的市场,风险太大了。这位没掌握这个规律,他赔了,那也是做生意的常态。

  可要是叫老道这么一说,好像这家伙赔了,都是蒋大师那阵法的缘故似得。

  挺有意思的,反正挺契合的。

  转了半晌,四爷就说,“那您明儿跟我去瞧瞧,瞧瞧那边怎么弄。”

  行啊!明儿就去。

  第二天一早,四爷带着老道去了。

  老道的卖相真的挺好的,这把年纪了,那一双眼睛又明又亮,透着那么一股子干净,叫人一瞧,就先信这是高人。

  况且,金总这身家,请来的能没真本事?

  却不知道,当年这位高人,还私藏别人的羊呢。

  公司里的人,有空闲没空闲的,自觉不怕老板训斥的,都偷摸的跟上。想看看高人怎么说。

  结果高人站在楼顶,指着对面的寰宇大楼,“那东西是化煞镇宅的,对着咱们……咱们没有煞气呀!你们这个楼盖的,是聚气纳吉的。与邻为善,可润泽一方,这是个好朕。两家相对,他低一头便能清气灌顶;他高一头……也没什么,只是不受这边聚气纳吉阵的影响,两不相干。他挡住了,先是八卦,再是大炮……他挡的是福气、是清气。”

  董源还问:“那咱们这个弓箭……”

  “他挂了八卦镜不顺,我以弓箭对之,破的是它的八卦阵。只要不挡着了,他自然就顺了。可谁知道他又上了大炮,还挡……那挡吧!把这个弓箭也拆了,他不顺的厉害了,就知道不对了。”

  董源:“……靠谱吗?”

  四爷却笑了,安排人:“拆了吧。”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与人为善呢?这番话,安了内部人员的心;可对外,这又何尝不是退了一步?就像是张英家的墙,让他三尺又何妨?

  叫这个争执持续的升级,迟早会闹大了。闹大了,有什么好处呢?

  四爷身上挂着这个代表、那个委员的身份,真要是因为这个闹大了,咱能沾什么便宜还是怎么着?

  那就不如像是老道说的,撤了这边所有的摆设,看他还能如何?

  这其实跟桐桐当初说的法子有些异曲同工之处的。桐桐的意思,当个玩笑处理了就算了,对方知道自家没恼,也就好意思上门了。上门之后,两家商量嘛,对吧!真不是大事。

  可员工不这么想,不也不愿意这样,那就只能叫老道来处理。

  老道的道行很深,太懂人情世故了。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老道拍了拍四爷的胳膊肘:成大事者,是得如此。

  这一拆,曹华就知道了。他摆上之后,天天叫人注意这边的动向,可没想到这边给拆了。

  啥意思呢?

  下面的人就问说:“那咱呢?也拆吗?”

  曹华犹豫不决,“先不管!咱那就是化煞镇宅的,也不是针对他。”

  结果从第二天开始,他就不顺了。

  酒店嘛,先是消防的来检查,检查完了之后表示:不行呀,消防不达标,得整改。

  好好的生意做不成了,整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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