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环境和监控系统了如指掌。
他能毫发无损地避开所有监控，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至于羊头人为啥要把赵峰来带到伏山区，封化安翻阅旧案卷宗，找到了答案：十年前哑女案的受害人正是在那里失踪的！
这样一来，事情就说得通了。
羊头人选择伏山区并非巧合，他是想让赵峰来在“天下飞舞”事件中，身心同时接受“洗礼”。
这也进一步证实了羊头人与十年前哑女案有重大瓜葛。
如果羊头人真是个痛恨人口贩卖的“英雄”，那他伪装成外卖员闯入赵峰来家中时，完全可以直接解决对方。
但将赵峰来带到当年绑架哑女的伏山区，策划“天下飞舞”行动，封化安已经能大致圈定羊头人的身份范围。
哑女成了案件的关键突破点。
封化安利用十年前哑女案卷宗的细节，要求各部门逐一调查哑女的亲属、朋友及所有相关人士，特别是赵峰来入狱这十年间，这些人的动向。
次日，高飞照常去公司上班，一开机就收到了人力资源部发来的转正通知，让他大吃一惊。
青研科技这样的大企业，员工转正审核相当严格，通常实习半年是个重要门槛，而他入职还不到半年，怎么就迷迷糊糊转正了？
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高飞上楼签完合同，正式成为技术部一员后两小时，全公司收到了一封来自人力资源部的组织结构调整邮件。
每次收到这种邮件，要么是新同事加入，要么是有人被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