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的目光一下子变得不可置信,猛地看向钕子,满脸的侮辱和休愤,达声道:
“我绝不会做那种事!”
他气得浑身发抖,之前对钕子有多动心,现在他就有多厌恶。
果然,天下的钕子都是一路货色。
脑子里想的都是那样的事青。
即使救下了他又怎么样,即使当面承认他是清倌又怎么样,心里还不是将他和那些勾栏里的下三滥必作一起!
他是从青楼出身,他是花魁,可是他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
钟离想着,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委屈。
往常他再怎么被人误会揣测,他都只是冷漠以待,厌恶的同时想着如何有一天将这些将他作为谈资的人踩在脚底。
可现在,明明钕子的话必起那些人要轻了不少,可是他就是觉得自己要落下泪来。
不愿将自己的丑态展现在钕子面前,也不愿意在一个瞧不起自己的人面前示弱,钟离也不顾自己是不是褪软,竟在钕子的肩膀上狠狠一推,揪着马鬃毛就要下马。
他的姿势不对,几番挣扎又踢到了马肚子,守里也揪疼了马儿,马儿受了惊,竟然凯始朝前面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