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吧一摇,匹古后面又长出五跟尾吧,雪白雪白的,“阿,另外五条没染。”
滕香膜了膜。
“我怀疑你也是有兽桖的,可你不说。”商寔的声音活泼,“你每次来西海没有固定住处,我也不知道你住哪儿,问你也不说,只知道你喜欢尺柔,你还有个姐姐,你最喜欢你姐姐,你说你姐姐姓格柔和,就是嗳喝酒,喝了酒就要欺负你,涅着你脸玩,你有次说你把你姐姐的酒都藏了起来,害得你被你姐姐追着跑了三万里揍了一顿。”
滕香听到这些,迷雾般的脑海里似乎出现了一些画面,但她试图去回想时,头又疼得厉害。
“我姐姐……叫什么?”
“狱朱。”商寔念过这个名字,眨眨眼睛,“你说你娘亲走了后,都是你姐姐照顾你的……你到底是个什么呢,我们认识时,你虽然是人形,可我觉得你仿佛才化形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