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亮,玄梦,玄真,这次穿了一模一样的黑色长裙,裹着头纱,手里握着各自的宝剑,三步一回头,惊现侠女风范,渐渐的消失在尽头....
不舍,无奈,无怨,无悔.....
前方的路如蜀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而此刻西门飘雪正和莺莺商议如何接白灵回武馆。
人生就是这样,有人离开,便有人来!
有些人是来了又走,有些人是走了又来。
莺莺拉着西门飘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微笑:“夫君还请放心,这样的事情你怎好插手,还是让我来!”
“莺莺,你还是真实善解人意!”
西门飘雪心中荡漾着,别提多高兴了。
一个温柔似水,一个又活泼可爱!
他,西门飘雪,何德何能有这样的福气?
“有你,我真的很幸福,你很特别,你在我的心中很重要,你.....明白吗?只是,只是委屈了你!”
西门飘雪深情的对她表白着。
“只要夫君开心,莺莺受点子委屈又算什么?”
因为她知道所受的委屈,总有一天某些人会付出一些代价的。
最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那么谁又是猎物呢?
门外的轿子等的久了,莺莺推身离开,亲手送一个女人上位,这辈子还是头一遭呢?
可这又算得了什么?
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落了轿,莺莺注视着这像迷宫一样的长廊,真不知道他们为何选择这里?
僻静的连人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她的步伐很是沉重,强忍着眼泪,去见那个神秘的女人,她究竟要看看这个妖女是用了什么魔力把西门飘雪迷的神魂颠倒?
宁静的院落,有几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唱着动听的歌,门前的芍药花开的正盛,娇艳欲滴,宛若刚刚受宠的妃子,时常被皇上临幸高兴的舞动着....
而儿子正在背着李白的诗《蜀道难》
“噫吁戏,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忽听到门外的动静,跑过去开门,却见一穿粉色长裙的绝美女子,这张太过熟悉,她好像哪里,又突然想不起:“你是谁?又为何在这里?”
“白灵啊,白灵,连我都认不出吗?我可是认得你,我还得唤作您一声姐姐呢?”
这一声姐姐还真是听着恶心,她倒是没事人似的挺会装。
“挺会的呀,妹妹,进来吧!”
说完扭头就走,人都不带招呼的,就这么很干脆利落,我白灵不得罪于谁,自然也不稀罕别的假意奉承,别人这么对你也无非因为一个情字,其实她也挺难的,她知道的。
让她进来,都算是对她客气的了。
她算是明白了,就算你静静的在家里待着,也总会有不速之客找上门。
凡凡吓的忙把书合上,躲在母亲的怀里,指着她问道:“你又是谁呀?干嘛要来我家?”
莺莺嘿嘿一笑:“你这个小东西,倒是跟你的哥哥挺像啊!”
“哥哥?”
凡凡有些莫名奇妙,从未听母亲提起过,他还有哥哥?
莺莺噗呲一笑:“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白灵对她的假意讨好不屑一顾,淡淡的问道
“说吧,什么事?这儿可比不上武馆,没有什么热茶给喝?”
对于主人给的下马威,莺莺并没打退堂鼓,只是觉得有些心酸,竟然哭了,看上还挺可怜的,她酝酿着情绪,眼角含着泪哽咽道:“我终究是个没福气的,哪里比得上姐姐,为他连声两子,这样的孕气可不是谁都有的?都怪我这肚皮不中用.....”
白灵像是突然明白了她的来意,猛然抱紧凡凡:“他是我的儿子,不可能养在你的名下,你休想?”
谁都别想要抢走她的儿子,要抢也要在她的尸体上踏过去。
“不不不,姐姐,你别紧张,我不是这个意思.....”
见白灵误会了来意,只得解释道:“是官人让我接你回武馆,毕竟这儿住着不方便,怕委屈了姐姐,这万一传出去,他面上过不去,名声,也不好听,你应该知道,他是那样好面子的一个人。”
白灵冷笑:“既然是这样,他怎么不来?”
莺莺笑着解释道:“他平日那样忙,又要教徒弟们练习武术,又要与江湖上的那些老友时常喝酒,毕竟我又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
白灵撇嘴一笑,心里暗想道:“哼,不过是想用当家主母的身份才压我?我还看不上呢,这可是我不要了的。她却看的如此之中,真是可笑至极!”
便回了一嘴:“若是我想做西门家的当家主母,又哪里轮得上妹妹?所以妹妹大可放心,我是不会回去的,还请妹妹大可放心。我在这儿住着挺好的,不偷又不抢的,你们不必过来打扰我。”
莺莺尴尬的笑了笑:“姐姐可真会说笑,我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