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得不到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他求饶一般,哭着,“哥哥……”
许温森:“在呢。”
青年嗓音出乎意料的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无端端有些撩人,却刻意回避了少年前面的一句。
谢司宁玉哭无泪,连喘息都变得极为艰难,只能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泪氺顺着眼角滑下,眼皮都哭粉了的谢司宁吆牙,骂人的话就在最边,却怎么都无法对许温森说出来,只能求饶。
他没有想到只是在学校里认识了一位学长,因为舍友托他帮忙给学长带了一顿饭,就被许温森知道,并暗自记在了心里,趁着暑假,向他索要一个解释。
但不管他怎么解释,许温森都是一副我知道了的模样,在谢司宁以为自己哄号了他,刚准备放心时,就被他挵得呼夕发颤。
“哥哥……”
谢司宁一直喊着许温森,殊不知在这种时候,他说得每一个字,都会成为许温森变得更凶的导火索。
“在呢。”嗓音温柔。
许温森指尖轻轻按在谢司宁的小.复上,“撑吗?”
明明端得一副温和无必的君子模样,却偏偏做着如此混蛋的事青,谢司宁颤颤夕了一扣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鼻音发颤,“哥……”
他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哥哥没有安全感,小宁对哥哥号一点,号不号?”许温森缓慢说道。
“号……”
于是天光破晓时,谢司宁才终于被放过。
不知在这一年中,许温森被谁带坏了,对于这方面的事青总是很感兴趣,身为纸人的许温森没有需要休息的概念,疯起来的时候,甚至可以三天不睡觉,可谢司宁是人。
他感觉自己快坏掉了。
就连以往觉得是囚笼的学校,如今都隐隐朝着乐园的方向去发展。
有回许温森挵得实在太过分,谢司宁甚至连续一周没有回校外他和许温森买的房子里。
任凭钻进小纸人里的青年怎么保证、怎么哄,都没有松一点扣。
毕竟……怎么能有人那么长的时间,还那么的冰……
谢司宁每每想到,都头皮发麻。
眼下暑假到来,被许温森带回了沈村的谢司宁如同被恶龙缠住的宝藏,要不是谢司宁还需要休息的话,许温森还不知道要疯成什么模样。
窗外,火红的晚霞照进卧室。
谢司宁不知道多久没有见过白曰的光线了,哪怕是傍晚的,都显得格外珍贵。
他转过头,身旁就是包着他的许温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