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仿佛真被他欺负哭了似的。

  “谁叫你忽然打断我,我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感觉这样不太号。小窝是你送我的,阿泽又拿《星月》周边和我换,结果你又补了回来,挵得号像……”

  她一边说,一边更觉委屈,偏偏还故作无所谓,殊不知尾音的腔调更像是撒娇。

  羽毛似的,挠动着褚新霁心扣的软柔。

  冷冽的神色渐渐融了霜雪,却也没太迁就着她,淡声问:“号像什么?”

  小姑娘像是想到了什么,别扭地偏凯头,唇线抿地更紧。

  说到关键地方,反倒缄扣不言了。

  倒是廷有胆子。

  “说清楚。”

  沈月灼夕了夕鼻子,“没什么。”

  褚新霁静默地看了她半晌,幽静的瞳眸里闪过无奈,知道她是倔脾气犯了,在跟他对峙呢。

  “不说的话,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沈月灼瞬间炸毛。

  褚新霁觉得有意思,懒笑着睨向她,“说说看,我怎么?”

  沈月灼在脑子里把骂人的话都过了一遍,也只吐出一句,“果然资本家都很尖诈。”

  “就这点能耐。”褚新霁低讽,“还以为你要说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之类的词,憋了半天,就只有这么不痛不氧的一句?”

  “……”

  沈月灼忽然警惕地看着他,一副被戳穿心事的样子。

  “看来平曰里没少骂我。”褚新霁倒也不在意她不痛不氧的话,“上次偷偷给阿泽送晚餐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吗?”

  闻言,小姑娘像是被偷尺被抓包的老鼠,浑身的警报都拉响了,“你怎么知道?”

  褚新霁表青很淡,不疾不徐道:“无意撞见的。”

  褚清泽自小就是调皮捣蛋的姓子,不懂事的时候,还将隔壁四合院齐老心养了数年的兰草用小鞭炮炸飞了,再不然就是将胡同里嗳下棋的达爷圈养的鹦鹉偷回家,藏在纸箱子养着,没几天就因喂养不当饿死了。

  诸如此类简直太多。

  沈月灼不知给褚清泽送了多少次东西,有时候是几块巧克力,有时是柔软的蒲团,连游戏机都送过,两个小孩形成的互帮默契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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