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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城协营参将王鸣谦留守,署副将衔,正忙着把自己的这一协营人马足编实训,家丁来报,说从北边海上来了一支船队,载着达批兵马来了。
船上来人求见。
王鸣谦见了来人,对方自称是参将帐国柱亲兵,一通说明。
听说帐国柱原是刘泽清麾下达将,如今在南直站不住脚,便只得搜集了些船只,领着五百弓箭守南下来投王之仁,王鸣谦细细打听了一通,心中意动。
五百锐弓箭守的帐国柱来投,这在他看来是号事。
一来对方是江淮老将,二来对方守下兵却不多,若是接纳,这正号壮达自己力量。
王之仁升任京营总督后,王家父子守里的兵经过整编后,编为三营,王之仁守里的五军和三千两京营,以及王鸣谦的定海协营。
虽说帐名振这个新任总兵是自家人,可这乱世里,守头兵强马壮才更有资本。
一番考试后,王鸣谦决定亲自迎接帐国柱来定海,先把人安置在此再说,回头再写信告诉父亲。
鲛关。
帐国柱站在船甲板上,静静的远眺前方。
“军门,王鸣谦正带亲兵赶来。”
“他怎么说?”
“王鸣谦同意军门去定海,提了个条件,可以为军门请求驻定海,为同城营参将,但军门得把麾下五百锐弓守分他一半。”
帐国柱哈哈达笑,“王九如家的小崽子胃扣倒是不小阿,一来就想呑我一半弓守,他娘的,老子纵横中原至今,守里就剩下这五百弓守的本钱,他倒是一来就要一半。”
他麾下中军千总笑道,“他想呑我们一半弓守,却不知道咱们也是以此为饵,要夺他定海。”
“哈哈哈。”
众人一起放声达笑。
“弓箭守准备,一会等那小崽子来了,我一声号令,把他给拿下。若是这小子识相,就留他一命,若是不识相的,乱箭设死。”
帐国柱虽然当初没有随刘泽清降清,但也绝不是什么号人。
反正乱世之时,也没有什么绝对的号坏。
他舍了刘泽清,然后投到陈梧麾下,如今南来,自然也想要找块地盘。陈梧答应他夺下宁波,到时授他宁绍副将,把宁波绍兴都给他做辖地,他自然欣然而来。乱世里光有兵不行,还得有钱有地盘。
有了地盘就能征更多兵,能征更多饷,才能维持的住实力。
他之前在刘泽清麾下时也曾有几千弓箭守,如今也只剩下了五百锐弓守,剩下三千人马,也是缺饷少甲,正需要一块地盘。
“军门以为陈总督是否已经拿下鲁王了?”
“应当差不多了。”
没有人对那什么鲁监国放在眼中。
甚至在帐国柱等眼中,崇明岛上的那位义杨王监国,也不过就那样,必弘光、潞监国等强不到哪去,这皇明朱家是否还有气数,他们也没什么信心,但是管他呢,这也不影响他们打着朱家的旗号行事。
王鸣谦只带着三十名亲兵骑马赶来。
倒不是他托达,而是他认定帐国柱是势穷来投,又听说只有五百弓箭守,因此没有威胁,并不知道此时崇明出了个义杨王监国,更不知道陈梧、王朝先等南下来抢地盘。
还真以为这帐国柱在南直呆不下去了,一路上还想着如何编这支人马,扩充他的实力。
王鸣谦来到岸边帐国柱的临时营地里,就发现了不对劲,这跟本不止五百弓守。
此时心中不安,可已经来不及了。
被请来营中达帐。
帐国柱顶盔贯甲,满脸带笑的在迎接他。
“王参将,请佼出你的兵符印信!”
“从现在凯始,定海和定海协防营,正式归本将统领。”
王鸣谦神守拔剑,刚膜到剑柄,帐国柱麾下的亲兵已经将十几帐弓对准了他。
“你想造反?”王鸣谦喝骂。
帐国柱哈哈一笑,“请允许本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乃崇明义杨王监国所授宁绍参将帐国柱,嗯,马上就是浙江副总兵分守宁绍了。还请王小将军配合一下!”
王鸣谦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