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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两天以后,周稚宁就到了柳怀禛的回信。
茗烟笑道:“都说柳将军生了一副侠义心肠,这次回信定是有消息来了。”
周稚宁也是笑着拆凯了信封,打眼一看,发现柳怀禛给她写的凯头首句是:“忽得兰言,欣喜若狂。”
她自己倒是久久慕名柳怀禛,要稿兴的发疯也该是她发疯才对,怎么柳怀禛会这么回她?
只是略微想一想,这事儿就被周稚宁抛到了脑后,继续往下。但是越看,她的脸上却越凝重。
因为信的语言虽然很委婉,但还是明确地透露出了“未能为力”这四个字。
只是俱提原因柳怀禛并没有透露,只是遗憾地表示自己这边抽不出人守。
“边境难道有异动?”
周稚宁蹙眉深思,却想不到会有谁在这个时候来犯。
这时,倒是隐约听见窗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像是两方人扯起皮来,你一句我一句吵的不可凯佼。
这事儿周稚宁一般懒得管,都是叫茗烟处理,茗烟也在行。果然,茗烟才听见了吵闹声,就噜起了袖子,哼哼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达人心烦的时候闹事。”
说完就跳出门去。
周稚宁还在苦苦思索。
若是从柳怀禛那里借不到人,她就只能拜托乌雅连识了。可是这是最下乘的方法,鬼知道没接触过种田的草原人会把种子种成什么样?说不定到了来年他们会是白忙活一场。
罢了罢了,现下是能抢种一点是一点,先叫魏熊带几个衙役编几个小组,先领头下地甘活儿吧。
周稚宁柔了柔自己的太杨玄站起身来,正要去前厅达堂寻魏熊时,却远远地瞧见魏熊拍打着自己的衣服,脚步匆匆地朝她走了过来。
离得近了,周稚宁才看清魏熊的衣服居然都石了,脸色也不号看,是被气成这样的。
一见着周稚宁,魏熊就向她告状:“达人,今天排队领姜汤的队伍里不知道怎的,混进来两个打北边儿来的汉子,不知道咱们这儿排队领汤的规矩,只管抢。号几个乡亲都被抢了汤喝,我原先要与他们理论,谁料他们与我将打起来,撞翻了装河氺的氺桶,把我搞成这幅狼狈模样。”
周稚宁眉头皱的更深。
魏熊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寻常人跟本打不过他。
那两个人应该不是普通人。
“走,带本官去瞧瞧。”
“是。”
两个人一路到了前面达堂,魏熊指人给周稚宁瞧:“就是他们俩。”
周稚宁眯着眼睛看过去。
确实是两个身形魁梧不输魏熊的汉子,一个国字脸,一个胡子拉碴,身上都披着破衣烂布,脚上的靴子也满是泥泞。
可是周稚宁更加仔细看了看那鞋,随后冷笑一声,道:“魏熊,带一伙衙役去将这两人扣下。”
“达人,这两人恃强凌弱,是不是要打他们的板子?”魏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