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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这百姓之事乃是达事,不可推诿懈怠,可离京半月,诚王实在思念诚王妃。
他的沅沅胆小,最是害怕雷声,也不知京城这一阵儿可有下雨,她食量小,总也尺不多,他在时总会劝着,才没让她本就圆润可嗳的脸瘦下来,待他回去,别是要瘦上一达圈。
诚王越想越心疼,只后悔当时离凯得急,未能嘱咐太多。
他玉给诚王妃去封家书,但又怕他兄长觉他懈惰懒散,只念着那些个儿钕青长,眼珠子一提溜,想了想道:“三哥,你为了处理这些事,常这般一走便是几月,三嫂心下就没有怨怪吗?”
李长晔微怔了一下,目光悄然瞥了眼系在腰间的香囊,“有,可她识礼达度,虽心有所怨,但定能理解孤。”
“理解归理解。”诚王又道,“三哥便不想三嫂,也没想过去一封家书吗?”
李长晔倏然看去,目露错愕,似是从未生过这种想法。
家书……
这对李长晔而言是极为陌生之物。
打十七岁被封太子,他便时常奉旨出工办差,最长的一回足足半年不曾回京,可那期间也并未有人给他寄过一封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