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罢了。
有泾阳王的那句话,今日,再跟大云寺的人碰一碰吧。
卢家得罪不起,朝廷的命令不能不遵从,泾阳王的话,也不能不听。
自己一个小小的县令。
老天爷,谁能来可怜可怜自己。
原本还寻思着,在泾阳县县令这个位置上,就踏踏实实的坐着,反正泾阳县有一尊大佛,他在庄子上折腾,境内的百姓获利,百姓日子过的好了,也有他这个县令的政绩。
结果,朝廷的政令一出,闹出了一个大云寺,还是躲不过在夹缝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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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周围的官,说顺是真的顺,说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放屁都砸后脚跟。
“出发。”泾阳县县令大手一挥,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府衙。
大云寺。
“住持,官府的人又来了。”
住持眼神里露出一抹不耐。
“没完没了。”
寺庙门口,泾阳县县令抬头看向了大云寺的牌匾。
“敕建大云禅寺“
不管是武德年还是贞观年,皇帝都未曾下过敕令修建寺庙。
这敕的是哪一年了?
若是前朝........
大隋都亡了好些年了,还拿着当噱头呢。
“开门!本官奉旨清查寺产!“
丈量田亩给人添堵,那这次就直接奔着寺庙来,先查寺庙的财产,查账本,再去查地。
昨天寺庙武僧的阻拦,给一个朝廷官员下马威,泾阳县县令觉得,很没面子了。
如今,有泾阳王在背后,就算是卢家有话要说,让他们去泾阳王府说去。
“吱呀——“一声,沉重的朱漆寺门缓缓开启。
十余名手持齐眉棍的武僧鱼贯而出,为首的武僧统领身高八尺,满脸横肉,额角一道刀疤在阳光下泛着狰狞的光泽。
“阿弥陀佛。“武僧统领单手行礼,眼中却满是轻蔑。
“张县令,昨日的话,还不够清楚吗,寺庙的事情,我等,也做不得主。“
“那就让能做得主的人出来见本官。”县令负手而立,眸光锐利,直视着台阶上的武僧。
敢站在台阶上回朝廷官员的话。
朝廷真是给这帮僧人脸了。
“县尊,可看到大云寺牌匾上的字了吗?”为首的武僧问道。
“看到了,自大唐建立以来,不管是武德年间还是如今贞观年间,不管是太上皇还是当今陛下,都没有过敕令建造寺庙,你让本官看什么?”泾阳县县令丝毫不接这茬。
那为首的武僧一听,也愣住了。
这,这.......这话说的。
武僧统领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刀疤在阳光下显得愈发狰狞。他握紧齐眉棍的手指节发白,显然没料到县令都知道了大云寺背后是卢家,竟然还会如此强硬。
至于泾阳王府?
在卢家面前,区区一个泾阳王,算得了什么。
不过是这两年才有了身份罢了。
以前还不是乡下的破落户。
“县令当真好大的官威。”那为首的武僧恶狠狠的看着县令。
泾阳县县令冷笑一声。
“武德年间,朝廷颁布《禁私度僧尼诏》,你这大云寺当中诸多僧人,是否都在朝廷记录在册上,还是两说呢,要不要本官给你们念一念?”泾阳县县令的腰杆也挺直了。
知道有泾阳王府能和卢家去对线之后,他还怕个锤子。
他是朝廷官员,眼前的,不过是些秃驴。
双方真要是打起来。
就像是泾阳王殿下说的。
大云寺的人,这是要造反呐。
连官府的官差都要打。
“县尊当真要与大云寺为难?”为首的武僧瞪着县令问道:“县令是知道的,这大云寺,可不是普通......”
“本官当然知道。”泾阳县县令打断了他的话:“但是,本官奉的是朝廷的政令,天子的诏令。”
“朝廷有朝廷的规矩,莫要说一个寺庙,谁,都不能凌驾于朝廷的政令之上。”
“本官连续两日见你们,不仅仅是在执行朝廷的政令,还是在救你们,既然是佛门中人,便应该知道,不应当执迷不悟。”
“昨日抗拒丈量佛田的人,本官也都一一记着,今日,可不要再冥顽不灵了。”
县令的话音落下,一声佛号从寺内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阿弥陀佛!"
只见一个披着金线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