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这次是真的火了,不管不顾竟连朱志也一起开喷。
碰的一声,成功收货朱志怒拍桌面一下。
“丁鹏,~”他立刻眼神阴毒的吼了句,胸口都被他这话气的隐隐起伏了,可见是真的开始生气了,“你还真是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如此跟本大人说话,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
“阿哈哈哈哈~……”
丁鹏却是笑了,笑的那叫一个肆无忌惮,眼神犀利的完全豁出去了,“说实话,朱大人,你们已经盯上我很久了吧。”
朱志被他这话说的一噎,良久后才一脸尴尬的狡辩了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丁鹏继续冷笑,“好了,朱大人 你也不必在装了,这一切不都是你和梁怀良唱的好戏吗,目的就是为了把我从工部侍郎的位置上踢下来。”
“你~”
“怎么,朱大人,难道丁某说错了吗?”
同时被戳中肺管子的两人一起无语,脸色开始被骚的阵青阵红,就像调色盘一样。
但他们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既然已经选择做了,那就不能让丁鹏活着走出了工部。
礼王那边可是说了,他已经成功拿到西平王的兵符,只待哪天看个好时机就能带着大队人马杀上元都城。
那他们这些拥护者,自然也该好好清除一下身边的乱党。谁让这个丁鹏就是个奇葩,三番四次拉拢不成,那就只能送他去见阎王爷了。
“丁鹏,你还真是好大的狗胆,无凭无据之下竟敢指责起你的上司,你这是犯了大不敬之罪知道吗。”
眼看两人被丁鹏的真相直击肺管子,梁怀良在朱志的眼神暗示下,只好以攻为守,直接就反呵斥起丁鹏来,“来人那,还等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个不敬朱大人的狗贼给拿下。”
梁怀良在心中冷笑,这个丁鹏也真是傻,不知道现管不如现管吗,就算他们没有证据又如何,要知道这里可是朱大人的地盘。
只要盯上了他,那他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那不能用证据定他的罪,还不能强行给他来个硬的。反正这里全都是他们的人,打死了直接就地找个地方掩埋,还连尸体都找不到,死了也等于白死。
“是。”
刚刚被朱志带来的一群护卫闻言,马上气势震天的应了句,随即闹闹哄哄就开始去抓丁鹏。
“你、你们这些狗贼,一定会遭报应的。”
他们足有数十人,还个个身强力壮,丁鹏自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但他天生傲骨,哪怕被这些人反剪着手,嘴里依旧不饶人的说道,“朱大人,我好歹也是工部侍郎,难道你们这样杀了我,就不怕皇上追责吗?”
“呵呵,追责?”朱志终于不再藏着他虚伪的嘴脸,眼神奸邪的冷笑了笑,“丁鹏,你还是太年轻了,要知道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只要我随便批个公文,在让人穿上你的衣服出去一趟,就说是给你派了任务。”
“那到时候你路遇劫匪,在神不知鬼不觉死在哪个山头,那就不是本大人能决定的事了,你说是不是?”
朱志说完,和梁怀良都一起阴险的笑了,“哈哈哈哈~”
“你、简直卑鄙无耻。”
陆鹏想了想那种可能,心就不禁开始一凉。
难道他今天就要交代在这了吗?
“咦,今天工部门怎么还关起来了。”
这也不是什么节假日了。
阿德刚到工部门口,居然看见这里是大门紧闭的情况下,好奇嘟囔了一句。
“啊、啊、啊,阿德公公~你、你、你怎么来了~”
谁知两个负责把风的守卫,看见他过来犹如见了鬼那样震惊,吓的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哟,还真是稀奇,怎么着?难道咱家就那么吓人吗,以至于你俩都快变成小结巴了。”
阿德悠悠笑着打趣了句,但是那两个侍卫在看见他的第一时间心脏就瞬间被揪紧,心中默念一句:这下完了。
“自、自然不是。”
另一人强行挤出一句狡辩,额头突然冷汗如雨,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
“切,那听你这口气,咱家还不能来这了?”
阿德似乎想故意逗弄这两个小侍卫,眼神斜睨的反问,同时眸底深处已经溢出一抹寒冰。
“也也、也不是。”
“行了,那就赶快开门吧,咱家要进去传口谕。”
“可~可是,啊~啊德公公想传什么口谕呀,不妨告诉我们,我们帮您去传也是一样。”
两人都同时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虽然已经很镇定,但心中慌得一逼的他们还是露出了许多破绽。
直接拒绝,“那就不必了,皇上交代的可是机密。”
“哦~”两人只能跟着连连点头,“居然如此,那不知阿德公公要传的口谕是哪位,我们也可去把人直接去给你请过来,以免阿德公公进去太劳累了。”
“呵呵呵~”
说完就是一阵傻笑的看着阿德,虽然神情上是已经镇定不少,说话也终于不再那么结巴了,但身体的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