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袁粲脾气倔,硬是不肯接这个官,直接辞了。
还有领军将军王玄谟,也被戴法兴给盯上了,被贬到南徐州当刺史。
戴法兴又让湘东王彧来接替王玄谟的位置,成了领军将军。
可没过多久,新帝改了年号叫永光,又把彧贬到南豫州去了,让建安王休仁来当领军将军。
这还没完呢,雍州刺史宗悫在任上病死了,朝廷又调彧去雍州镇守。
转眼间,子业登基当皇帝已经一年多了。
他心里琢磨着,得把大权牢牢抓在自己手里,亲自处理国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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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戴法兴老是在旁边扯后腿,不让子业施展拳脚。
子业心里能不窝火吗?
那阉人华愿儿,也因为戴法兴削减了例行的赏赐,心里对戴法兴恨得牙痒痒。
有一天,华愿儿瞅准机会,悄悄对子业说:“皇上,您知道吗?
外面都在传,说戴法兴才是真天子,您反倒成了假天子。
您看您整天待在深宫里,很少和外面的人接触。
戴法兴呢,和太宰颜师伯、柳元景他们勾结在一起,里里外外的人都怕他。
这皇位恐怕迟早要落到他手里了!”
子业一听,吓得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这可不行,我的皇位怎么能让别人抢走呢?
子业二话不说,立刻亲手写了道诏书,赐戴法兴死罪,还把巢尚之的官给免了。
颜师伯本来和戴巢是一伙的,权势大得很,朝廷内外都得看他们脸色。
突然听说这道诏书是皇上亲自下的,颜师伯吓了一跳。
心里直犯嘀咕: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皇上突然对戴法兴下狠手了?
还没等颜师伯缓过神来,又有一道诏书传下来了。
这道诏书说,让颜师伯当尚书左仆射,把吏部尚书王彧提拔为右仆射,尚书省的事情让他们俩分着管。
皇上决定将师伯之前所领的那些兼职,全都给撤掉了。
师伯这一下慌了神,心里由惊转惧,立刻就去找元景商量对策,想着要不要废掉现在的皇帝,另立新君。
这事儿可大了,两人议来议去,久久没能决定。
要知道,犹豫不决可是办事的大忌啊。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子业当太子的时候说起。
那时候的子业,整天闯祸,过错不断。
老皇帝没少骂他,甚至动过换太子的念头,想立自己心爱的小儿子新安王子鸾为太子。
多亏了侍中袁顗,他极力保护子业,一次次地说太子已经改过自新了,子业这才保住了太子的位置。
后来子业继承了皇位,按说该懂事了吧。
可老皇帝刚去世,他一点悲伤的意思都没有,整天就和那些宦官、官妾混在一起,肆意取乐。
华愿儿那帮人,心里盘算着要抓住大权,就像饿狼盯着肥肉一样。
于是,他们抬出了新天子,想让他显显威势,好当他们的挡箭牌。
这天,元景师伯心里琢磨着,新天子子业可不是啥善茬,得想办法把他给废了,换个靠谱的,比如义恭。
他这么一想,就去找沈庆之商量。
沈庆之和义恭本来就不对付,再加上平时师伯专断独行,从来不跟他商量事儿,他心里早就憋着一口气了。
沈庆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假装答应了师伯,转身就偷偷给宫廷写了封密表。
子业一听这消息,那火儿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立马带着羽林兵,浩浩荡荡地就奔义恭家去了。
到了义恭家门口,子业一挥手,羽林兵们就像潮水一样涌了进去。
义恭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乱刀砍死了。
子业还不解气,又命人把义恭的尸体剁成肉酱,肠子肚子都扯出来,眼睛还被挖出来,用蜜腌着,起了个名叫“鬼目粽”。
义恭的四个儿子也没能逃过一劫,全都被杀了。
这么一来,宋武帝的子孙们差不多都死光了。
子业杀了义恭,又派人去召柳元景。
柳元景一听这诏令,心里就明白,自己这是大祸临头了。
他回到家里,跟老母亲告了个别,然后整了整衣冠,就乘车去应召了。
柳元景的弟弟叔仁是车骑司马。
他一看哥哥这样,心里着急,就想起兵抗命。
柳元景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只会让更多的人遭殃。”
说完,他就驱车出了巷子。
刚一出巷子,柳元景就瞧见那禁兵们密密麻麻地站着,跟一片树林似的,手里的刀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