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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虽然估计,他憋气的“内伤”更严重了,不过如果艾尔海森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资金就是必不可少的。

  与其让艾尔海森给九方退了白白便宜教令院,九方宁愿把资金拿出来送给艾尔海森,虽然他……可能并不是很开心。

  但作为一个成年人,要学会尊重摩拉啊!

  她九方也不是那种会拿摩拉羞辱别人的人。

  谁让愚人众也挺抠的,每笔实验资金都是专款专用的。

  她又不是战斗狂公子的手下,只有公子手下的人可以胡编乱造一个申请理由,像是什么公子今天又打坏了某栋房子之类的。

  相反,九方每次申请款项,都要拿出相应的成果,不然不光管赚钱的愚人众富人手下不会放过她,而且做不出成果一旦被开除出博士的研究队伍,就是死路一条。

  他们这些研究员还真是就拿一点死工资,却要为愚人众效死力。

  九方这个时候就羡慕起了艾尔海森,他又不像九方自己,他不仅可以每天按时上下班,还可以收到来自她这个美少女的友情资助资金。

  所以,就算艾尔海森再生气,她也会装作看不到。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才是过得最不容易的一个。

  在这样的精神胜利法下,九方就这样说服了自己,虽然她完全忽略了艾尔海森的麻烦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带来的事实。

  摊上这样的“共犯”,想来艾尔海森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第22章 窃取神明那刻(7) 零落的记忆便是我……

  在这破碎的时代, 只言片语足以构成我们的交谈,

  零落的记忆便是我们共有的历史。

  ——艾略特

  穿过喀万驿,庞大有如巨人的防沙壁下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那便是连接须弥雨林和沙漠唯一的合法通口。

  赛诺走得静悄悄地,没有引起同为风纪官同僚的疑心。他书面上的借口是调查上次的须弥“人体改造”案。对, 就是九方那个案子。

  但除了赛诺自己,谁也不清楚他到底想调查什么。

  沙漠的风沙一向那么大, 烈日没有遮掩地直直扫射下来。

  如果是提纳里那个家伙,走一会儿估计就要找个阴凉处歇息了吧。赛诺心想着,虽然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提纳里明明拥有沙漠阔耳狐的古老血统, 却一点都受不了热。

  但赛诺可不像提纳里那么娇气,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教令院度过,但赛诺不会忘记沙漠, 他毕竟还是沙漠的子民。

  正当他想到远在森林的友人, 一阵狂风突然无故升起,席卷出块块如乌云一样笼罩天地的沙尘暴。这些尘沙裹挟着细沙、仙人掌和镀金旅团杂物一起向赛诺袭来。

  啧。

  风纪官发出不爽的叹气声。不知道是不是赛诺的错觉,这些年来沙漠地区的极端天气越来越频繁,沙尘暴、地动、干旱越来越变成家常便饭。

  而不光是沙漠地区, 就连雨林也……

  赛诺听提纳里说过雨林的情况。以提纳里本人的学术天赋, 他本可以舒舒服服地留在教令院生论派任教, 甚至还可以成为最年轻的贤者。

  但提纳里必须去雨林了。

  一是提纳里所在的古老种族曾经与大慈树王许下过守卫雨林的诺言,二是提纳里本人放心不下情况越来越恶化的死域。死域仿佛在生长一样,尤其是最近几年, 它们更加频繁、也更加顽固和难以根除。

  虽然有巡林员在负责处理, 但提纳里决定用自己的所学尽可能减缓死域扩张的速度。

  他没有说根除,赛诺心里也清楚原因。

  那是即使在教令院也鲜有人知的原因——世界树正经历一场病变。

  没有人知道世界树感染了什么样的疾病,也没有人知道如何治愈或根除世界树的顽疾。

  世界树的疾病就跟教令院的历史一样漫长, 自从身为世界树化身的大慈树王离世后,学者便再也无法知道世界树的具体情况,他们只能通过地表的异常来粗略判断。

  而目前……不容乐观。

  世界树的情况一天变得比一天更糟,可学者们还没有拿出具体可行的解决方案。而这会无疑导致……更多的疯狂和铤而走险。

  现在的赛诺就来源于一场学者的疯狂。

  他最初只是一个普通的沙漠小孩,但是有学者拿他们这些无人看管的孩子做了人体试验,只有赛诺活了下来——作为赤王一部分力量的载体。

  但实验没有成功……降临的不是赤王的智慧,而是残缺的赤王力量。

  出于愧疚,发现他的学者居勒什收养了赛诺,并用贤者的力量

  庇护他,让赛诺像个普通孩子一样长大。居勒什一定想让赛诺远离阴谋和黑暗,像大多数学者一样过完安安稳稳的一生。

  但赛诺还是选择踏上了风纪官之路,赤王的智慧虽然没有降临到他身上,但赤王的力量赋予了赛诺远超常人的果断和坚韧。

  拥有赤王力量的自己,应该去管束学者的疯狂,去保护像过去自己那样的弱者不沦为某个“伟大”实验的牺牲品,而不是坐在办公室一辈子与其他学者辩经求学。

  而有关那次实验的具体细节已经被永久封存,学者们知道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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