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曳生姿的离开了,留下二百和流浪者面面相觑。
“她不正常!”二百rua着猫毛分析,“继后对西瑟斯公主的感情可不像后妈和继女。”
后妈怎么会喜欢丈夫前面那个妻子留下的孩子呢?尤其前面那位的死因还和她存在千丝万缕的关联。她还年轻,很有可能诞下自己的血脉,那么丈夫其他的孩子就都是她亲生子嗣的竞争者,是对手,全是该被铲除的存在。
母亲都是偏爱自家幼崽的,此乃人之常情,母爱伟大但也会在特殊情况下显得非常狭隘——她不能容忍携带者自己基因的孩子利益受到任何损害。
流浪者的反应是给了二百一记猫猫拳,不乐意再让她rua自己的毛。
他连亲妈的爱护都没有享受过,后妈是啥玩意儿?
“不好意思,巴尔泽布除外,她给自己的定位怕是从来都不包含‘母亲’这个概念。”
二百猜测在那位神明的意识中流浪者和她现在使用的躯壳都只是人偶与工具,就像不合身的衣服和穿旧了的鞋子一样,不喜欢便扔掉,没毛病。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撕开直接对流浪者说,别看这家伙瞧着潇洒得很,说翻脸就翻脸,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实际上格外在意感情的羁绊。
他活脱脱就是个标准得不能更标准的稻妻人!别扭死了!
“嗤!”黑猫翻了个白眼,亮出尖利的爪子虚空刨了两下以示抗议:别以为我真的不挠你哦。
反正现在他是个黑户,旧号翻新,这世上除了纳西妲、金毛傻子还有琉璃光,无人再知晓他的过去了。巴尔泽布和稻妻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听到了吗?一个摩拉的关系都没有!
后脑勺上被人用力摸了两把,“公主”窃笑着松开她的猫跑掉了。黑猫大怒,翻身跳起来追上去冲着她的小腿“邦邦”就是两记猫猫拳。
侍女们站在门外听着西瑟斯公主欢快的笑声,彼此间眨眨眼交换着轻松的喜悦。
这样的日子多么美好,公主温柔善良又贤明,不再动不动就下令砍死谁,她们这些下人也对未来有了希望。
等咱结束劳役离开王宫后也要去街头绑架一只无辜路过的小猫咪带回家!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居尔城为了王储和公主的盛大婚礼动了起来。这里面不单单有王储的面子在,公主也是位深受宠爱的王室成员,因此远近城邦都要献上祝福和足以配得上自身分量的礼物。
西瑟斯公主想要的蓝宝石小猫只花了七天时间就被送到她面前,矢车菊蓝的漂亮石头经过切割和打磨化身为憨态可掬的小动物,刚刚好能站在公主白嫩的掌心上。
与此同时黄金和羊毛如同流水一般被消耗掉,就好像它们全都是俯拾皆是的沙砾。
很快二百就看到女奴们为她裁好的金色嫁衣,心灵手巧的姑娘们将金线与羊毛混合在一处编织,织出来的布匹既有羊毛的柔软又有黄金的璀璨。
试嫁衣时大祭司率领其他祭祀等在公主的寝宫外,待她换好衣裳就能启程进入神塔。再经过七个日升日落,得到阿赫玛尔完全祝福的西瑟斯公主才能成为居尔城未来的女主人。
公主满意的脱下已经试好的嫁衣,没有死人这件事让女奴们感激涕零。她重新换上白色的长裙,褪去沉重的饰品只留额饰与面纱,抱着心爱的小黑猫准备出发。
“殿下,您交代的事已经安排好了……”佩拉借着搀扶公主的动作靠在她耳边轻轻报告,“米拉那小子手脚很妥当,现在居尔城内只要被抽人去做劳役的人家都知道那些事。”
所谓“那些事”并不是不能说的秘密,米拉只是按照工友们提供的地址挨家挨户登门帮忙传了几句口信而已。很多人家一开始就没抱着服劳役的人能活着回来的期待,乍然听闻亲人传信无不感激涕零潸然泪下。
紧接着他们又听说居然有位公主正竭尽所能的想要让那些劳工活下去,激动与不甘就像熔岩在地底蔓延般闷在心头发酵。
西瑟斯公主是个好姑娘!但她要嫁的那个男人则是个恶棍!
米拉和佩拉都以为公主只是想为自己婚后的地位做最后一搏,就算传话时聊了些王室和大祭司的花边消息也没当回事儿。但听的是人不是木头,人有心,有心就会多想。
——既然西瑟斯公主会成为未来的王后……我们要那个只会压榨和杀戮的新王做什么?王后给辛苦劳作的劳工们牛羊吃,新王还只是王储就已经能够非常熟练的抢走别人的牛和羊。
还用多说吗?
还有那个眼睛盯着别人老婆女儿发光的大祭司,居尔城被他祸害的女人不在少数,甚至有人倒霉到被迫怀上侵犯自己的人的孩子。为了堕胎又有不少人死于恶劣的医疗条件……
让母亲憎恶怨恨腹中的胎儿,阿赫玛尔怎能容忍这种人侍奉于神座左右?
流言慢慢酝酿,慢慢发酵,直到某天变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
仪仗将主人送到纯白色神塔下,西瑟斯公主抱着她心爱的小黑猫走下华丽的车架。她的脸藏在额饰和面纱之后,但能看出身形窈窕皮肤白皙。
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衣裙穿在她身上,再加上厚重的面纱,覆面系的神秘感扑面而来。
有秘密的女人更迷人,哪怕她连眼睛都藏起来了,围观的行人还是能凭借想象给公主殿下配上一张美到人神共愤的脸。
二百:倒也不必如此……
大祭司亲自将西瑟斯公主引入神塔,理论上这应该是殿下头一次走入这神圣的国度,实际上二百已经是二进宫。
神塔内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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