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从脸颊往下探索,在微凹锁骨窝里轻捻。
沈凤翥闻言咬了咬唇,半晌才“嗯”了一声。
梁俨得到圣旨,迅速起身将人抱到床上,放下了帐幔。
少顷,一团玄色月白被无情甩在了脚踏上,轻薄里裤也被扔到了地毯上,看着大片如雪肌肤,梁俨口干舌燥。
沈凤翥扯过锦被盖住身子,不自觉脊背紧绷,咬唇道:“凌虚,我们先去沐浴?”
梁俨钻进被窝,亲了口细白耳后,道:“不急,那日冯太医说了,你最好再养一二年。”
沈凤翥侧身撇了撇嘴,他最不爱听大夫的话,“那冯太医还说我现在一月能有一二次呢。罢罢,你愿忍便忍吧,反正难受的不是我。”
梁俨半撑在床上,沉沉看着半截雪背露在被子外面,蝴蝶骨曲线优美,忍不住凑上去狠狠吸了一口,腰上的手也往下摸上了冰凉滑腻的小腿,搓了搓,帮他捂热。
沈凤翥感到了小腿上的热意,眼睫颤抖,低声道:“还要夹么,凌虚,我没事的,要不就今晚吧。”
梁俨嫌弃被子厚重碍事,一把掀开,双臂展开,将沈凤翥圈在怀里,皮肉相贴,“乖,你受不住,把腿并拢。”
沈凤翥嘴上嗔了一句“不要”,双腿却乖巧拢紧。
“宝贝,等会儿别松腿。”
滚烫手掌劈入严密腿隙,沈凤翥呜咽一声,不再言语。
次日,梁俨依旧卯正起床吃饭,瑞叶在旁边见他神清气爽,神采飞扬,心道果然还是年纪小,打了胜仗就藏不住喜悦之情。
她不得不学着虞老夫人的模样出言提醒,说为官不要喜形于色,免得被人揣摩到了喜恶,捏住了软肋。
梁俨点点头,又笑着说小公子昨日累到了,让瑞叶即便到了午时也别去喊他。
“将军,就算在侯府,侯夫人也没有这般惯着公子的。”瑞叶见梁俨实在太过宠溺沈凤翥,忍不住出言规劝,“公子平时隅中才起身,这已经很出了格儿,现在您越发纵着,让午时起身,这哪里是大家公子的做派。”
梁俨笑道:“他累着了,让他睡,别去扰他。”
瑞叶心里叹气,嘴上却还是应承了。
吃过早饭,梁俨先去官署,带了乔楚和两个憨厚账房去月牙山后清点密室的米粮财物,登记造册。
慕容家的明面资产要充入官中,月牙山后的那些不入官中,算作他的私产,他可得把账目做细致些,毕竟这算是他的造反储蓄资金。
乔楚看到满库米粮被惊得瞠目结舌,等看到那满室绫罗珍宝,更是被闪到了眼。
“你们二人先去清点核对粮库账目,等清点完再来帮乔主簿。”梁俨面色整肃,旋即转头对乔楚和颜悦色道,“嫂嫂,你们出来算是加班,过两日你们忙完了,从这房里拿些缎子摆件走,算作酬劳。”
两个账房对视一眼,知道这是封口费,揣着旧账本,一声不吭就去了仓库清点。
梁俨又快马奔去了军营,准备会会那些海盗。
不过两日光景,海盗便被饿得奄奄一息,看来洪文真的每天只给了他们一顿清的维持生命体征。
一百来号汉子或倒或躺在地上,见官军头子来了皆瑟缩成团,不敢抬头。
洪文细算了一下,这两日再节省也吃了几十斤米,巴不得梁俨早点处理这些喽啰,忙问:“将军,这些人怎么处置?”
梁俨对洪文笑笑,说他自有安排,转头对海盗们说道:“你们之中有工匠没有?”
半晌没有回应,梁俨又问了几遍,依旧没有人应答。
“别怕,我不会杀你们。好好好,不管你们是不是工匠,只要是有手艺的,都站起来。”梁俨面上带笑,语气尽量和蔼,“种地捕鱼也算手艺,只要以后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过日子,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肯帮我做事的,我还会发钱发粮。”
此话一出,缄默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俺会捞鱼,还会掌舵,您看我行不?”终于有一个人站了起来。
梁俨挑眉笑道:“当然行,小绫,你去拿笔墨来,给他们登记。”
卫小绫拿了笔墨来,问了那人的名字年龄,籍贯手艺,一一登记。
梁俨又道:“文哥,登记了的就放到旁边去,给一个炊饼,有伤的等会儿让医士来包扎。”
还在犹豫观望的海盗见那人登记后被带到旁边的大牢间,吃着白乎乎的饼子,终于按捺不住了。
“俺原来是船工,俺会修船,还会捞鱼补网,您看俺咋样?”
“官人,我原来是泥瓦匠,会修房子。”
“俺原来是农民,最会种田养猪。”
“我会打铁烧铁,您看看我行不?”
……
一群人乌泱泱涌到铁栅旁,七嘴八舌,卫小绫被吵得脑袋嗡疼,看向梁俨求救。
“肃静!”梁俨冷脸大声喝道,“一个一个来,否则都别想出去。”
话音刚落,众人就闭了嘴,依次排队登记。
登记完,梁俨看着册子,发现这些海盗大多都是渔民和农民,只有少数是匠人和帮闲。
他让冯太医等人来给负伤的海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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