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敌人的特战部队在林间扫荡之时误打误撞闯入了这间隐蔽的医院。
手无缚鸡之力的医护人员和伤员病患们只能任人宰割。
为了他们隐秘的偷袭任务不被发现。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关押在了医院内部。
年轻的女孩就此堕入他们的魔爪。
那一夜的凌辱让我的爱人万念俱灰。
当她回到我的身边时能做的只是与我抱头痛哭。
我恨……
我恨这该死的战争也恨我自己没用。
我没办法保护任何人任何事物。
仿佛我所珍视的一切都要被无情地夺走。
我什么都抓不住。
我也什么都做不到。
我只能抱着我的爱人哭泣。
敌人只杀害了守卫与士兵却放过了老弱妇孺与伤员。
战争就是如此。
即使他们将我们全部射杀也没人会知道他们的恶行。
但这群行色匆匆的恶魔只休整了一夜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和爱人幸运地活了下来。
但不幸的是她身怀有孕。
生父是谁无从知晓。
一定是那群恶魔中的一人。
爱人对这个孩子的到来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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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医疗环境与条件根本不允许做流产手术。
我们只能将这个孩子生下。
在产房里我抱着孩子看着虚弱的妻子说道。
“是个可爱的女孩,给她起个名字吧,从今往后她就是我们的孩子。”
“就叫阿比盖尔吧,我这是我小时候的乳名。”
看着我的面容妻子紧跟着叮嘱道:“你要悉心抚养这个孩子长大成人,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当时的我并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那时的我只会自顾自地点头答应。
在妻子的要求下我将阿比盖尔送入其他房间的保温箱内哄睡孩子后准备返回房间。
我在路上甚至在幻想着以后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但妻子的笑容永远地凝固在刚才的分别。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时看到的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用床单在房梁上打了个死结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在那间病房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刚刚生产完的她从腹部流出了鲜血顺着她的脚趾滴落在地上。
滴答……滴答……
爱人的鲜血滴落在地板上发出了有节奏的滴答声。
但这声音对我而言却像是一拳拳地重击锤在我的心脏之上。
就像在野战医院的那晚一样。
我保护不了她被歹人侵犯。
如今的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自杀却无可奈何。
我的心在那一刻就已经死去。
随着爱人陪葬在地府之中。
孩子的啼哭让我突然惊醒过来推。
负责照看孕妇的护士们进来后吓得花容失色。
她们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连小虫子都害怕的同事竟然会如此大胆地选择自杀。
我回到保温箱前看着这具女婴突然有种想动手掐死她的冲动。
就说是她害死了我的爱人。
我与这个孩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我的爱人却因她而死。
孩子的哭泣将我拉回了现实之中。
我跪倒在保温箱前失声痛哭。
现在的我我不恨任何人只恨我自己没能力保护好一切。
擦干眼泪。
我不再哭泣。
我的眼中不会再流出一滴眼泪。
接下来我要保护好我自己。
因为我只剩下我自己而已。
至于阿比盖尔我会遵循亡妻的遗志将她抚养长大。
当她成年之时就不再和我有任何关系。
这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却是亡妻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她是我的累赘。
是拖累我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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