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东初流霜的真实想法,但就如同她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知道没必要再持续这敏感话题,随之尘芜收敛心绪嘴角带笑,转过视线便朝着双眸早已红肿的吴萘望去。
“吴萘姐你关心阿芜不会真如当初说的那样...等阿芜长大了...要抓阿芜来作夫君吧......”开着玩笑,但脸上的笑意却显露出丝丝犹豫与尴尬,但为了转移话题尘芜还是问出了口。
“臭小子...你真是没心没肺......本仙女方才还以为你们要在此决裂...为你们哭的撕心裂肺!而你却这样贬低我的感情......”
见吴萘快速擦去脸上泪水,也听她颇为正常的回答后尘芜内心瞬时松了一口气,但之后再次听得她续接的话语时却瞬间惊的提起了心!
“本仙女看你长相俊朗!关照你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然!如果你小子想做本仙女夫君那未尝不可!本来我就盼着你长大!如今的你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这样!今日老妖婆作见证人,我们就在此把亲结了!顺便也把正事给办了!”
见吴萘瞬间收好复杂情绪一脸认真地朝自己走来,瞬间尘芜内心狂跳,神色惊慌,此刻他连忙后退,但后方乃是石床,索性尘芜直接跳上床去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脸上更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慌苦笑!
“别...别吴萘姐...我...我还小...刚才我开玩笑的......”
感受到近在咫尺吴萘口鼻之中呼出的香韵,尘芜满脸通红,也见她媚笑着的脸蛋越靠越近,尘芜身心更慌乱到了极致。
“吴萘姐...我...我真是开......”双目瞪大,惊慌无比,但再次出声时吴萘那忽变平静且认真的眸光与声音却将尘芜话语瞬间打断。
“以前无论修道者还是凡人,往往他们见到我时都会害怕亦会恭敬,而那时作为凡人小瞎子的你却愿意陪我说话,愿称我这人见人怕的魔女为姐姐,我想...你的夏霜姐姐也是如此!”
近距离望着吴萘那含着复杂却极度认真的红肿双眸,此刻尘芜双目中也有着复杂再次显出。
“道途无数...终归有苦楚的不止是我......”
就在尘芜思绪被牵动,脑海不自觉浮现出某位蓝裙女子之时,吴萘也将只差丝毫距离就要贴上尘芜面庞的脸蛋挪开,随之站直身躯面容出奇平静地朝着东初流霜望去。
“身为一域帝国皇女,你所肩负的责任我或许不知,但若真到了那一步,你所望众生死去,那也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尤其是身为尊傲之身却仍为问风一隅弱小生灵的你!”
听到吴萘此话,思绪中的尘芜内心浮起疑惑,而观东初流霜,此刻她平静的脸上却浮出了诧异。
“你和老鬼他们一样!都觉得我很傻,没心没肺,但在正事上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迟钝!”
“改变不了,也无需改变,这本就是所有人的命运!所以,我并不怪你,就如你对小瞎子说的那样,你有自己的路要走,就这样坚定地走下去!”
人在此,但吴萘此刻的话语就如同是在告别,而再望见东初流霜容颜上的诧异消退浮起浓郁自嘲时,其语气再度转变,又变得没心没肺起来。
“本仙女知道你是放不下以前作为剩女老妖婆的时光!但我也猜你不应该只是单纯想回忆往昔时光才将这臭小子拉进到这幻境中的吧!”
再次听到吴萘话语,东初流霜此时也快速从某种情绪中恢复过来,容颜平静,变得严谨,随之朝尘芜望去。
“阿芜,我不问你极瞬之法与水墨踏云术出自何处,但往后遇到强大修士时切莫胡乱使用,一切谨慎,以防他人贪婪之心。”
“放心夏霜姐,这些道理尘芜都明白!”
从两次身魂夺取之上尘芜就已看透这修道之路的残酷险恶,并且尤为深刻!有了这些教训,以后他自然不会轻易暴露出令别人眼红的东西,就如同此次青松道门一行,若非被逼到绝境,他也绝不会施展暴露出自身诸多底牌!
而对于东初流霜为何会知道这两术,尘芜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身为东初帝国皇女,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实属正常,此时尘芜不禁想起自己初遇东初流雨那日,且若推测的没错,那时的她所使用的正是极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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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明晓,也未多想多说,随后尘芜直跃下床又朝着再次出声的东初流霜望去。
“你所修习水墨踏云术只有同修双气之人才可修炼,这点你务必多加留意切勿被强者发现。”
“话说回来,夏霜姐你可知此法由来?尘芜总觉得它是专为元灵双休之人所创,可脑海中却未有关于此法的任何记载!”
此法不凡尘芜深知,同样也认为古籍中应有记载,但寻遍了香羽凝等多人记忆都未曾有与之相关的任何信息,而也是望到尘芜此刻显露疑惑的目光,东初流霜目光深邃,随之俏脸上竟是显露出了一丝朝圣之色!
“此法创造者名为洛曜,乃问风界五千载岁月之前的巅峰大修!”
“洛曜...洛曜纪...莫非是纪年记载上那洛曜......”
“是。”
见东初流霜与吴萘两女此刻深邃且崇敬的眸光,思索中尘芜再次发问。
“如夏霜姐所言,此法为那位前辈所创,那他应该也是灵元双修之人,且更是大能修士,如此那为何在问风之上知晓此法的人少之又少?为何也不听闻这位前辈的相关事迹?”
不仅仅是这些,同样尘芜也疑惑这名为洛曜的人与基本引气决之间的关系,而也在尘芜问出这一连串的问题之后,东初流霜凤眉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丝,随之她摇头缓缓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