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鸢获得了整池火海的火力,九个太阳合成一个太阳,变成了血红色,没有了原来的温度,人间的夏季越来越短,冬季越来越长,天空出现了血色的太阳。
玖鸢和翊衡回到了笔趣阁,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书卷的香气。
“为什么我的肚子里会凭空飞来一个宝宝?这镯子的空间里的藏书阁的书籍太多,何从找起?不行,我还是要用日月晷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色如墨,玖鸢赤足踏在观星台冰冷的黑曜石地面上。
夜风卷起她白色的祭司长袍,如同搅动一池凝固的血液。
她隆起的腹部已经很明显了,但此刻她的心思全不在腹中胎儿上,而是紧紧盯着石台中央那件上古神器——日月晷,这个日月晷是她自己孕育的,比起师傅传下来,法力更强了许多。
“鸢儿,收手吧。”翊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日月晷的反噬连先代大祭司都承受不住,何况你现在怀着身孕。朕不介意是谁的孩子,都会视如己出,你这又是何必呢?总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人世间的事情,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玖鸢没有回头,只是将手轻轻覆在腹部。
她能感觉到腹中生命的脉动,与脚下日月晷散发出的古老韵律奇妙地共鸣着。
“你不介意不代表我不介意!正因如此,我才必须知道茁茁的来历。”她的声音被风吹散,却又重重砸在翊衡的心坎上。
“一个凭空出现的婴儿,又恰好在九日归一之时...这绝非巧合。”
观星台四周的青铜烛台突然无风自动,烛火诡异地拉长,在玖鸢清秀的脸上投下一半的阴影。
在弥漫着凛冽寒意的祭天台,缭绕的云雾缭绕,时而幻化成张牙舞爪的恶兽,时而凝聚成垂首呜咽的幽灵。
厚重的阴霾,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天地笼罩其中,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玖鸢伫立在这诡谲的天地间,一袭白色宽大的睡袍随风飘起。
长袍上绣着几朵海棠花,这是她喜欢的款式
她的长发肆意飞舞,缓缓抬起手,手腕上的手镯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手镯是她从生门带回来的,似乎只满足了她的好奇心而已。
手镯纹路在微光下缓缓散发着幽幽的光。
她的手轻轻握住手镯,轻轻摩擦表面的纹理,手镯发出一阵悠扬而又空灵的嗡鸣。
在光芒与嗡鸣声中,手镯上的星图纹路开始剧烈地扭曲、变形。
一道道神秘的力量,如灵动的游蛇,顺着玖鸢的手臂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
玖鸢只觉一股强大的能量在体内汹涌澎湃,她的双眼紧闭。
随着日月晷指针偏离三寸,周围的空间开始出现一道道细微的裂痕。这些裂痕中,隐隐透出另一个时空的景象:
那是一个战火纷飞、生灵涂炭的世界,血红色的天空下,一个穿着长袄的男子,手持利剑......
玖鸢再次摩擦手镯上的纹理,刹那间,一股更为强大的能量风暴以她为中心,向四周疯狂扩散,所到之处,空间被彻底扭曲,时间的秩序也陷入了混乱……
“以血为引,以骨为桥。”玖鸢低声吟诵,将第一枚骨针刺入左手拇指,这是巫咸族一种古老的法术,据说可以窥见过去、现在和未来。
鲜血顺着骨针上的纹路流淌,在日月晷表面勾勒出第一道符文。
“日月轮转,显我真相。”
翊衡上前一步,却被突然暴起的火焰逼退。
整个观星台的温度骤然升高,玖鸢的长发无风自动,在她身后如火焰般舞动。
第二枚、第三枚骨针接连刺入她的指尖,每刺入一枚,日月晷表面的血色符文就亮起一分。
当第七枚骨针刺入时,玖鸢猛然抬头。
血月的光芒突然大盛,一道血红光柱从天而降,将她和日月晷完全笼罩。
玖鸢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前浮现出无数破碎的画面:
白雪皑皑,一位女子怀抱襁褓,踉跄地在雪地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她发丝凌乱,冰霜凝结在睫毛之上,每一次呼吸,都化作一团白气,瞬间被寒风扯碎。
女子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仍将襁褓往怀中又紧了紧,试图用自己逐渐冷却的体温。
就在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双腿即将被积雪掩埋之时,襁褓中的婴儿忽然发出一阵清脆的啼哭。
紧接着,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孩声音,裹挟着冰碴,穿透层层雪幕,悠悠响起:“姐姐……”
一个孩童稚嫩的声音,上一次还是在窥天的幻境中听到,已经过了多年。
“姐姐,你还是那么好奇。也是,人们不是常说么,江山易移,本性难改。”
“是你?”玖鸢清楚地记得这个声音,昔日要窥如意郎君,也是听见同样的声音。
小孩“咯咯”一笑问道:“记得上一次姐姐是要看如意郎君,这次姐姐想看什么呢?别怪小儿不提醒姐姐,这窥天是要被天道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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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鸢感觉腹中的宝宝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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