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抿了抿唇,别以为他没看见她眼中闪过的嫌弃!
嫌弃?他吗?
“今日并无紧要公务。另外,既然是本侯接你过来的,自然也会安全将你送回安定侯府。至于诊金,方洛!”
一个青年端着一托盘的银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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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两黄金,还望赵神医不嫌弃。”荀钺勾着嘴角。
时嘉双眼放光,一副财迷的模样,道,“安远侯真是慷慨呀,多谢了。”
“赵神医不必客气。”荀钺笑了笑,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爱财,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
“哈哈,既然安远侯这样说,我就不客气了,春草。”时嘉挥了挥手,让弟子将黄金收起来。
“赵神医果真是性情中人呐。”荀钺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今日家父能脱险,全赖赵神医之故,本侯在此再次向你道谢了。”
“不用,不用。能帮到安远侯实乃在下之幸,呵呵。”时嘉笑眯眯。
荀钺勾唇,这态度转变真快,“赵神医的医术实在让人叹服,本侯是在好奇,赵神医师从何人?”
“家师乃一隐士,我也不知他老人家的来历。”时嘉道。
“哦?原来赵神医的师傅乃隐士高人,不知本侯是否有机会拜会尊师?”
时嘉摆摆手,“家师早已羽化登仙。”
“呀,这可真是太遗憾了。”荀钺道,心里腹诽,这人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侯爷也不用遗憾,你与我师父并无缘,无需强求。”时嘉继续神神叨叨。
“赵神医说是,不过,听你这话,你对佛学也有研究?”荀钺好奇问。
“啊?不是,相比于佛学,我对道学研究更多一些。”
“道学呀,真巧,本侯对此也有些研究。”
“是吗?不知安远侯都研究些什么?”时嘉看向荀钺,心道,套我话?还是想拉拢我?
不过,刚好,我也想摸摸你的底细。
“只是一些小道,实在难登大雅。”
时嘉摆手,“道无大小,侯爷尽管说,在下愿闻其详。”
“那好,不知赵神医对于时间之道有何看法?你觉得时间会倒流吗?”荀钺盯着时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