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死而已。佛门僧人千万,信徒万千,死一个和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苏牧注视着玄慧的身影,隐隐可以看见漆黑的黑雾缭绕在玄慧周身。
“杀身成仁,以死殉道,这是壮举。可玄慧大师这死法是为何而死?是为了证道,还是为了救人,你不过是在逃避罢了。”
“信仰佛法,济世救人。佛门僧人该为救人而死,真是如此我也就不会多言。说起来,我在断岳救了无数人,应当是比玄慧大师更慈悲。佛门应当尊我为菩萨才对!”
若是放在平日里,玄慧一定会怒斥苏牧大言不惭。但如今,玄慧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苏牧轻笑着,心中却是轻叹。“哀莫大于心死。玄慧自是知晓了那些女子的凄惨,知道了那一座寺院的肮脏与罪恶,对佛门失望透顶。如今,他想着自我了结。”
“激将行不通,既然如此,只能换另一条路。”
苏牧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善于宽慰他人的人。
心中的郁结,心中的魔不是旁人的三言两语就能够解开的。
“佛门的僧人向来擅于讲故事,用那些舍己为人的故事来讲述佛门的慈悲,而后弘扬佛法,广纳信徒。”
“那么,我也来给玄慧大师讲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