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对于你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阮娩看着眼前的人，以及他伸出的手，微微垂下眸子，沉默了很久，才再次抬起头，看着他，缓缓开口，问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我解除了你的诅咒，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什么？”
“你的诅咒，是封印你的法力对吧，那如果我解开了你的诅咒，到时候你就会恢复你的法力，那...你又会做什么呢？”
阮娩双手紧紧抓住衣角，说出这句话后，她明显感觉眼前人的情绪有所变化，只是这个变化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
“当然，是要报仇了。”
何不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那话语里带着的咬牙切齿让人不由得浑身发寒。
杀意，无尽的杀意...
他解开诅咒后，会引起腥风血雨。
一想到这个，阮娩只感觉指尖发凉，她几乎是颤抖着的开口，拒绝了眼前的人：
“我...拒绝。”
“如果...我解开你的诅咒，会给修仙界带来无法避免的伤害，那...我拒绝。”
阮娩抬起头，眼底带着坚决的信念。
何不疑冷着脸看着她，就连声音也完全冰冷下来：“你是想死么？”
“我...不想死，可...如果救活我的代价，是让整个修仙界受到伤害，那我宁愿...选择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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