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有她狂呢?仗着自己是侧福晋的陪嫁婢女,身份不凡,底下的奴才,还有王府后院里那些不受宠的侍妾,哪一个没被她明里暗里的挤兑过?
至于富察氏的打算,陈婉茵并不想掺和,她想拿回簪子,那就让她拿去,她当做不知,只要不算计到她头上,她们爱怎么斗就怎么斗,跟陈婉茵没关系。
“姐姐,目前就这些消息,还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呀?”花楹暗戳戳地问,它可能是最闲散的系统了。
宿主立的起来,能力又强,做任务时它几乎帮不上什么忙,倒是每个世界收获的功德和积分,它吃得肚皮溜圆,这让它稍稍有一些心虚和不好意思。
陈婉茵看出了花楹的小心思,有些哭笑不得,用精神力安抚地戳了戳识海里圆滚滚、可可爱爱的小团子。
“有呀,我正想着跟你说呢。”
“就辛苦小花楹帮我,把高曦月和青樱手上那镯子给撬开,让她们知道温柔贤淑的福晋,背后是如何算计她们的。”
花楹闪闪小翅膀,头顶的小叶子点了点,奶糯糯、有些亢奋道:“好嘞姐姐。”
说着眨了眨小眼睛:“姐姐,你这是想要让她们斗起来?”
陈婉茵挑挑眉道:“嗯,这次得罪了高曦月,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找茬,虽不能把我怎么样,但烦人的很,倒不如给她找些事情做。”
被信任依靠的人下了伤身的避孕药物,以高曦月的性子,肯定得跟福晋闹起来,到时候狗咬狗,那才好看呢。
若再加上一个有身份,有人脉,还有恩宠的侧福晋,福晋她也闲不下来,陈婉茵也能偷偷懒,看看戏,再跟弘历培养培养感情,一举多得,完美!
傍晚,弘历果然还是来了梨花院,用完晚膳,洗漱以后,两人就迫不及待得亲热起来,陈婉茵改造后的身体,让弘历欲罢不能,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关键是大半晚上的胡闹,叫了四五次水,早上起来时,弘历丝毫不觉得疲累,反而觉得精神奕奕,身心舒畅,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
这让他更加喜欢来梨花院。
陈婉茵一连半个月的恩宠,顿时让后院女人,包括福晋和侧福晋都坐不住了。
这晚弘历刚与陈婉茵恩爱结束,抱着她纤若无骨,散发着清香的身子平复情欲,就听见梨花院外一阵喊叫声。
“王钦,外头怎么回事?”弘历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高声质问。
守在门外的王钦连忙回道:“回王爷,是清芜院的阿箬姑娘,说是青侧福晋身子不适,让您过去瞧瞧。”
“奴才见您……就没有打搅,这才回禀的迟了,王爷赎罪,是奴才的疏忽。”
王钦未说明的话,弘历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方才他和婉儿正在兴头上,就算王钦通报了,他也抽不开身,还会觉得扫兴。
弘历下意识地低头,就看见婉儿一双含着水光的眸子,正委委屈屈地望着他,赶忙安慰道:“婉儿安心,我不走。”
陈婉茵眼睛一亮,撅着的嘴巴立马上扬,红润的脸上泛起笑容,凑过来亲了亲弘历的唇瓣,眼里满是依恋。
许久陈婉茵才状似不舍道:“爷,您还是过去看看青姐姐吧。”
“怎么?舍得把爷推出去?”弘历眯了眯眼问,心里还有一丢丢不舒服。
陈婉茵眨了眨眼,一滴泪水滑落,弘历刚升起的那点儿不舒服,立马化成了心软。
“怎么还哭了?”伸手擦了擦陈婉茵的眼角,弘历柔声问,陈婉茵将自己的脸颊凑了过来,在弘历的手上蹭了蹭。
小主,
小声道:“爷,妾巴不得爷一直陪着妾,可妾也知道,这想法是错的,爷是天潢贵胄,想要陪伴在爷身边的女子何其多。”
“妾也只是其中一个。”
“自打入府,爷就对妾万般疼爱,妾自然欢喜,但妾一连霸占爷半个多月,其他姐姐难免心里难过。”
“尤其是青姐姐,妾也常听青姐姐身边的阿箬姑娘说起,爷和青姐姐青梅竹马的情意,很是羡慕呢。”
“夜色已深,阿箬姑娘过来请爷,肯定是青姐姐那边有事,若是妾还不懂事的拘着爷,不让爷过去看青姐姐,妾心里也不忍爷为难,妾也怕爷恼了妾,觉得妾不懂事。”
弘历闻言只觉得一颗心柔软的不成样,无奈道:“你呀,这不算懂事那怎样才叫懂事?”话落低头亲吻住这张甜滋滋的小嘴。
半晌后,弘历才松开陈婉茵,怜爱地摸了摸她柔顺,散发着香气的黑发:“那我去看看,你好好睡,改日我再来看你。”
陈婉茵温顺地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抬头望向弘历,眼底深处是浓浓的不舍,起身伺候他洗漱穿衣。
穿戴齐整的弘历,抬手将陈婉茵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才压制住想要留下来的渴望,转身走出房门,带着王钦等一众太监离开梨花院。
弘历走后,顺心进了屋,担忧地看着陈婉茵:“格格,王爷怎么就走了呢?”
“青侧福晋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故意截宠,落格格的面子吗?真是讨厌。”
“好了顺心,这话以后不许再说,议论主子,被让人听见,有你的苦头吃。”陈婉茵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顺心气不顺,嘟囔道:“是,奴婢知道了。”看见自家格格身上的痕迹,顺心问道:“格格,要不要洗洗?”
陈婉茵点头,在顺心的侍奉下洗漱换了床单和寝衣以后,重新躺在榻上,闭目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