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念初吸了吸鼻子。
小主,
抬头看着他,瓮声瓮气又不容置疑道:“早晚都要看到,现在看和以后看有什么区别?再说我是医师。”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得如何?”
炎泽看着小妻子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露出的心疼和执着,无奈松开手,念初见状脱下他的中衣,只剩下亵裤。
看见他身上密密麻麻的新伤叠旧伤,还有一处接近胸口,应该是赶路的缘故,绑着胸口的绷带露出血迹。
“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念初心疼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方才她还捶了他几拳,想想念初更后悔,忙将人推到床上,靠着软枕躺下。
又转身去拿药箱,给他消毒上药然后重新包扎伤口。
那些旧伤和刚痊愈的伤口,念初也都抹了一层药,轻轻按揉着让药吸收。
待包扎后伤口,念初叫醒连翘,让她端来热水,给炎泽洗脸泡脚刮胡子,又让小厨房煮了一大碗鸡汤面端过来。
炎泽身上有伤不能洗澡,念初就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待洗漱收拾完,吃完面,两人躺在床榻上休息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抱着炎泽的胳膊躺下,念初这才有心思问起他在战场上的事情。
炎泽没有隐瞒,将这次提前回来的缘由告诉念初,念初听完语塞,不知道她是该生气呢,还是该庆幸。
皇帝眼看着战事胜利,就将他自己培养的人派过去顶替炎泽的位置,美其名曰炎泽受伤,应该回京城疗养。
实则皇帝就是怕炎泽战功赫赫,会影响到他的皇位稳固。皇上这算什么呢?卸磨杀驴也没这么快的吧。
念初气得起身坐起来,小声骂皇帝过河拆桥,没有一丝兄弟情义,炎泽不在意地笑笑,拍了拍念初的手安抚。
“这些功名利禄我都不在乎。”
“我之所以上战场,一是当时朝中确实无人可以率兵打仗。我若不去,北蛮攻破王朝那一刻,百姓流离失所,咱们也无法安稳生活,覆巢之下无完卵。”
“二来也是皇命不可违。”
说着炎泽伸手,拉着念初重新躺下。
“这次皇兄虽做得有些过分,可我的功劳他不可能全部抹去。
“也罢,你能平安回来就好,什么功劳不功劳的,无所谓了。”
念初说着叹口气道:“我只是替你感到不值而已。夫君,这次论功行赏以后,咱们还是回梧桐镇吧。”
她不想再待在京城,这个地方虽说繁华热闹,可人情淡薄,处处都是权衡算计,念初一点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