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许文东刚要说话,姜然就打断道:“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要找也要找个余瑶那样的。”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许文东小心翼翼地问。
姜然放下碗筷,深情款款地看着许文东:“文东,嫂子没有生气,我说的是心里话,我们两个虽然不算真正的亲属,但总会有这方面的隔阂跟顾忌,这层鸿沟想要跨越是非常困难的,不仅会给你带来困扰,也会给我带来困扰。
而余瑶那丫头对你什么样我心里清楚,我也知道她跟你有多么般配,如果你们能在一起,我是非常开心的。
我也不会说什么话,但你一定要记住,不能辜负人家。”
姜然说完,柳月红也跟着道:“我觉得你嫂子说得有道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关系未必要在一起才算是完美,余瑶那丫头的确不错,沈遇也很好,这两个妹子我看对你都有意思。”
“红姐,你就别添乱了。”
“什么叫添乱呢,你这么有本事,搞定一个和搞定两个三个四个有什么区别?难道属于你的菜还舍得往别人的碗里放吗?”
许文东有些哭笑不得,刚想说什么,外面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去看看。”柳月红打开门后,发现是阿鬼带着牛彪找了过来,她忙让两人进屋,然后问道:“怎么找到这来了?”
“红姐,让彪子跟你们说吧!”阿鬼道。
牛彪连忙往前走了一步,看着许文东道:“东哥,不好了,咱们的厂子被管辖所的人封了。”
“封了?”许文东惊了一下。
“对,听说昨晚房乐生被你打了之后就找了他爸,他爸立刻让管辖所的人抓你,可是没找到人就把咱们厂子封了,现在正在厂子那等你呢,放话说你不回去厂子就别想开了。”
“妈的,反了天了。”许文东拍了下桌子就准备回去,不过却被柳月红拦了下来。
“别急,急有什么用?房波既然是琴岛的首富,自然有一定的实力,冷静下来想好对策才是。”柳月红制止道。
“文东,红姐说得对,先想好对策。”姜然也在一旁提醒。
许文东深吸一口气,沉默片刻后看向了阿鬼问道:“阿鬼,你知道房乐生是怎么骗我嫂子的不?”
“这事我还真知道一点,听说一个叫许长顺的人给出的主意,然后便把姜总骗到了歌舞厅。”阿鬼说道。
“许长顺?”许文东皱下眉头:“你确定?”
“确定,因为房乐生根本就不做小麦生意,也不懂该怎么坑人,所以这前前后后都是那个叫许长顺的出谋划策,他还来红玫瑰跟房乐生喝过两次酒呢,长得斯斯文文,眉宇间跟你还有几分相似。”阿鬼解释道。
“那就对了,他是我二哥。”许文东呵呵一笑:“我还真没想到,离开琴岛一个月,牛鬼蛇神又全都冒了出来。既然如此,那就走着瞧吧!彪子,把我电话拿来。”
几分钟之后,几人坐上了轿车,许文东一路上一直在拨打电话,直到车子开到了莲花啤酒的大门口,他才把电话放下来。
此时大门口外已经围了几百个准备上班的工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跟#方对峙着,表情像吃人了一样,丝毫不惧怕。
“把门打开,你们凭什么封厂子?”
“要封也应该是法院或者工商来封,你们管辖所有啥权利?”
“如果不把厂子解开,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
人群不远处,一辆虎头奔停在那里,戴着眼镜的房波穿着一套黑色的高档西服,和这个贫瘠的社会有些格格不入,他听着远处人群的叫喊呵呵一笑道:“这些工人还挺忠诚的嘛!”
“都是许文东养的狗而已。”许长顺小声的在一旁奉承道。
“能把狗养到这种程度说明这个许文东还有些本事。”房波从兜里掏出一根雪茄叼在了嘴里:“只不过他得罪错了人。”
“房总,这个许文东平时就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他明知道房少的身份还敢动手,那就是在打您的脸,这次你可千万不能饶恕他。”
“呵,如果饶了他,我房家的脸往哪放?”
房波吐了一口烟,十分嚣张,与此同时许长顺眼疾手快的指着远处道:“房总,许文东来了。”
“就是那个年轻人?”
“对,就是他。”
房波呵许长顺偷瞄的时候,人群也发现了许文东,众人立刻让开了一条小路,义愤填膺的表情也转变成了兴奋,那种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的状态是绝对演不出来的。
“许总来了。”
“许总来了。”
“许总来了。”
众人一哄声的说着,然而许文东却始终板着脸道:“别吵了,大老远就听见你们吵,难道还想违抗管辖所不成?我们莲花啤酒厂是最为遵守法律法规的工厂,严禁任何人做出违法违纪的事情,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上百号工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就跟军训里队伍喊口号一样,这不仅说明工人们心齐,更说明他们完全服从许文东的指令,这一幕不仅把房波看的大为震惊,被工人围着的管辖所的十几个制服男也都震撼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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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远点,你们围得这么紧,让叔叔们怎么透气?”许文东大手一挥,围着的人群立刻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