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点儿也不在乎……
可魏清的答复,打碎了栾喻笙的这一幻想。
自那日之后,他的耳机里便悄然无声,无论调多大的音量都听不到她的动静了。
想必,是她因为生气而摘掉了那个装有窃听装置的项链。
她曾变卖掉的那一枚婚戒,被他包装成了监视她一举一动的华美的锁链。
他不分昼夜地 ,紧紧攥住锁链的一头,攥得满手鲜血,也没从她口中听到任何有关“爱他”的字眼。
监听。
除了满足他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以及用这种阴毒的手段发泄对她的恨,他也抱着那么一丝丝的期翼。
或许,某时某刻,他能听到她不带目的的、说一句类似爱他的话。
*
“魏清。”栾喻笙贴着床面将右手挪到了脸跟前,用蜷起来的手指指节摁了摁胀痛的太阳穴,“她最近在干什么?”
“齐娉说,印小姐她在正常工作。”魏清紧接着道,“栾总,需要我派人再盯紧一些吗?”
——“栾喻笙,你听好了,我讨厌被监视。你别太过分。”
印央的话言犹在耳。
栾喻笙阖眼,借这个动作敛去眼底五味杂陈的情绪。
一声叹息滑出他毫无血色的唇:“罢了。还有……”
他喉结无力地滑动:“魏清,关闭监听系统,终止对她的监听。”
“好的,栾总,我马上去办。”魏清继续汇报,“栾总,黄子彻已经醒来了,药效也已起效,一切都已准备就绪。需要我现在把画面切给您吗?”
栾喻笙睁开双眼,眉间的皱痕深得熨不平,红血丝迅速攀满他的眼球:“切过来。”
*
当瘫在床上、全身**的黄子彻出现在画面中之时,栾喻笙的冷笑不可遏制。
“杀人犯。”栾喻笙的那抹笑像极了滴血的镰刀。
“谁!”黄子彻疯狂扭转脑袋,望着门口的眼睛目眦欲裂,“谁在门外面!给老子进来!”
“呵。”栾喻笙的嗤笑喷在传声器上,他目光如冲着猎物俯冲而下的鹰,句句狰狞,“不对。我这么定义你未免有失偏颇,毕竟你当初想杀死的人,现在还活着。”
闻言,黄子彻一瞬停止挣扎:“……你……是你!栾喻笙!你要做什么!”
“记性还不算太差。”栾喻笙的瞳孔收缩成危险的针芒。
“你对我干了什么!”黄子彻如一只疯狗撕扯嗓门狂吠不止,陌生的虚无感让他恐惧到极点,他抖着声音叫喊,“为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了?啊!”
“恭喜。”栾喻笙眸子下压,眼神可怖,“你以后,也不用自己走路,不用自己吃饭,不用自己穿衣。好好享受吧,那种有人二十四小时照顾你的生活。”
“啊!!!”黄子彻歇斯底里。
不知为何,再怎样拼命,他颈部以下的躯体动不了分毫,连感知都极其微弱。
驰骋在赛道上的健硕双腿,此刻,死物一般,八字型摊开。
一双宽大厚实的手,呈鸡爪状蜷在手心,摆设一样死静地搁在他的腹部,小腹鼓起,盈满尿液。
“我一向礼尚往来,讨厌亏欠于人。”栾喻笙语调忽然一变,俨然正人君子,他彬彬有礼地轻笑一声,“我得到的,我也信奉要加倍奉还。”
画面中的黄子彻,随着栾喻笙语毕而如惊弓之鸟。
“栾……栾总……求你……”黄子彻天上地下地用眼珠寻找声音的来源,头发在枕头上摩擦,凌乱不堪,眼泪乱飞,满脸白色的泪渍,“我求求你!栾总!求你了!”
他哽咽着央求,想做出双手合十的姿势,可手只是在小腹处抖了两下:“整件事是我一人策划的!与阿佑没有一点关系!是我干的!是我一个人干的!阿佑他毫不知情!栾总!求你,不要伤害阿佑!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呵,真是感人至深。”栾喻笙满目鄙睨。
他语调淡淡,面色却露出截然相反的阴郁与沉冷,道:“除了‘礼尚往来’,我还信奉‘爱屋及乌’。”
闻言,黄子彻的哀求变得撕心裂肺。
栾喻笙的薄唇贴近传声器,他咬字轻巧,却骇人至极:“我为你量身打造了一场聚会,黄子彻,你……”
“一定要玩得开心。”
画面中,十几个身形魁梧,肤色各异的壮汉排成了一列,肉山似的站在墙边,各个袒(胸)露怀,只穿一条丁(字)裤,兜住那规格惊人的长(物)。
他们井然有序,一个接一个地把黄子彻翻来覆去。
而黄子彻痛得涕泗横流,四肢和躯干仿佛不是自己的,可偏偏下面倍加敏感,后面也肉眼可见地红月中且松弛起来,泡在一片恶臭的污秽中,求死不能。
“聚会”刚拉开序幕,栾喻笙便对魏清说:“魏清,关了吧,脏眼睛。”
“好的,栾总。”
画面下一秒黑屏,倒映出了栾喻笙阴沉而悲凄的面容,他双目空洞,气切口那凹痕格外刺目。
自以为栾喻笙识破了栾哲佑的秘密,自以为栾喻笙会以此为把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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