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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夏初然望着喂兔子的慕晚,她愣了下,转而笑说:“说了呀,但我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虽然两家是包办婚姻,但是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说一点不喜欢秦景曜是假的。

  她喜欢人家,但人家看不上她。

  慕晚手里分了两拨干草,打开笼子的小门,把草喂给兔子吃,趁笼子的两只吃得正香,摸了一把柔软的兔毛。

  有了狸花猫的教训,受不了打疫苗的疼,她只悄悄地摸了一次便没再碰了。

  秦景曜抬了抬下巴,瞧见慕晚喂个兔子也得战略出击,忍不住笑,“看见她没,这我女朋友。”

  夏初然低头,考虑到人就在不远处,压着声勉强说:“女朋友是女朋友,不一定要结婚。”

  两人不是一个圈里的,能不能走到最后还未可知。

  身边玩得花的男人多的是,几天就换个女的,最后还是乖乖服从家里的安排结了婚。

  两厢对比下,秦景曜还算个专一的男人,至少一次不处三五个。

  秦景曜的眼神冷得像是纯粹的冰,都不看夏初然一眼,“你装什么大方,不结婚我谈什么恋爱。”

  周围的哥哥姐姐们疼着,夏初然没受过这种委屈,“秦景曜,我怎么得罪你了?”

  “受不了就走,我还要和女朋友吃饭。”秦景曜斜睨着夏初然,凛声道:“该叫什么心里没数,别跟我套近乎。”

  “四哥,”夏初然被人数落了一顿,她就是不愿意走,“我也要在这吃饭。”

  这是餐厅,又不是你秦景曜一个人的地,你们能在这儿吃饭,她也能。

  “你有完没完,回家去,别让我给你妈打电话。”秦景曜烦躁地吐了个烟圈,“你要待着没事,但是这家老板能留你算我输。”

  他自顾自地走过去,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拉着慕晚洗手。

  给她妈打电话那也太丢人了,夏初然瞬间就噤了声,她抑郁地几乎要带上哭腔,“渣男。”

  不知道怎么渣了她,总之夏初然就这么骂了。

  在大家一起长大的地方,每天都早早地响了号角,红旗高升,冬日的薄雾凌然。

  夏初然被妈妈喊起来,她在老树底下,时常地见到秦景曜背影,风雪摧残中不可动摇。

  他和朋友一起打网球,在操场上跑步,回忆杂糅着哨音。

  就连夏初然也感到惊奇,秦景曜这么心冷如铁的人怎么也有了心上人,她本来以为大院里最难搞的秦四会单身一辈子来着。

  小时候,秦景曜比自己高大,现在也是得叫他一声四哥,可是人终究会有自己的归宿,他们也始终就是个能打招呼的关系罢了。

  笼子的一只白兔嘴巴上长了黑黑的色斑,慕晚喜欢长得好玩的动物,于是就多喂了它几根干草。

  秦景曜拿干毛巾包慕晚的手,“要不要宰了它吃?”

  “我喂它又不是要吃。”干嘛一开口就是要把兔子宰了,慕晚不能苟同。

  秦景曜擦干指尖的水滴,“你老是盯着它看,不会是认为它长得好看吧?”

  慕晚反驳,“不好看吗?长得多有意思啊。”

  “难怪你能看上李明朗,原来喜欢长得奇形怪状的。”

  “你也不怎么样,我还以为夏初然喜欢受虐呢。”

  秦景曜拿起筷子,挑眉,语气欠欠地挑火,“你吃醋了?”

  鱼上了桌,干辣椒铺底,鲜香麻辣。

  慕晚喝了口白水,“我只是怀疑她有异食癖。”

  算上夏初然,他们几个能凑够四角恋,多有意思的冷笑话啊,睡觉之前光是想想就能在被窝里笑出声。

  “她知不知道你挖了别人的墙角,秦景曜,你好像没资格说她。”

  秦景曜夹了一块鱼肚子,特意避开了尖锐的鱼刺,“我挖得动,她能有什么本事。”

  慕晚没有动筷,脸色铁青地问:“你找个喜欢你的不行吗?”

  “你要是觉得不行,就试着喜欢我。”

  “这不可能。”

  “没有绝对的不可能。”

  两人一度停筷,直到另一道鱼被端上了桌子。

  不加辣椒的鱼,汤炖得奶白,加了泡发的菌菇和海味提鲜。

  慕晚看向厨房,“为什么还有一道?”

  秦景曜姿态闲适,“我不吃辣。”

  爱吃什么味道的就做什么味道,两人没必要为了一顿饭互相迁就对方的口味。

  “你看,你都不能接受不喜欢的味道,何况是不喜欢的人呢,对我来说就是不公平。”借着这顿饭,慕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鱼为例想要说服秦景曜。

  “不公平就对了,这就是世道,是规则。”

  秦景曜有他自成一套的逻辑体系,刀枪不入,难以撼动。

  根本就说不下去,慕晚吃辣吃得两眼泪花花,她拿纸巾擦泪,忽然悲从心来。

  “我喜欢成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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