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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逼到当着他的面和女人媾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那些女人都灌下了红花,萧沅,你如此恶毒,我能容你已是天大的肚量!”阿木拉口不择言道。

  “嘿,你猜错啦,我不是给那些女人们下的红花,我是给你呀~哈哈哈哈——”她笑得像个孩子一样开心,指着阿木拉的心口道,“你还记得你第一晚宠幸那个贱人的时候,我给你端来了一碗莲子羹么?”

  阿木拉愣神,他还说当时本以为萧沅会大闹一场,没想到她竟是如此蛇蝎心肠!继而一股巨大的怒气从脚底直窜脑门,喷薄而出。他一把揪住萧沅的衣领,双目瞪得发红,胸膛剧烈欺负,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

  萧沅倒是半点都不怕,继续笑道:“好大的一包红花啊,我都放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哦,还有你戴的香囊,麝香这样曼妙的滋味你闻着可好?哈哈哈哈哈——”

  “那么多女人,你要找谁,我怎么管得住啊,我只能出此下策。”她看着阿木拉那张深邃又英俊的脸庞,他的脸庞和盛京的男人是不一样的,是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的俊朗和狂放。

  她曾经也是被这张脸迷惑过,被他的好,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过的,可眼下,她喉间被衣服勒得生疼,眼角通红,“可是阿木拉,你忘记了,你迎我回滇西的时候说过的话了吗?你说我是大庸朝最高贵的公主,便是嫁给了你,也会是滇西最高贵的公主,你的公主殿下。”

  她还记得新婚之夜,这个男人挑开她的喜帕,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沉沉灼灼地盯着她,对她说:“你永远会是我最宠爱的公主殿下。”

  阿木拉看着她,她早年间还算是丰腴的,可如今却瘦得不成人形了。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狠狠地将萧沅甩到榻上,然后冲着青铜冷声道:“把公主的金丝熏都给我扔了,再让我知道你背着我私自为她求取此物,你也别想活。”

  “奴婢不敢了!”青铜瑟瑟发抖道,她赶忙就要去将桌上所有的金丝熏都收走,萧沅瞧见了,顾不得被甩到榻上的疼痛,爬起来就要抢烟枪和金丝熏,“不许收走!阿木拉你凭什么管我!你凭什么管我!这是我的东西!青铜,你要是敢听他的,就滚出我宫里!”

  青铜被她如饿虎扑食一般的行为给吓傻在原地。

  气得阿木拉只能自己动手,满脸厌恶地将萧沅一把困在怀里,任其挣扎,冲青铜道:“还不拿着东西滚!”

  “是!”

  眼看东西就要被人拿走了,萧沅急得大喊,“不准走!不准走,我是公主,你该听我的!青铜!”

  她撕心裂肺地大喊,阿木拉只能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偏萧沅还是不放弃,一口就咬了上去。

  光影间,好像回到了他们刚相识的那一年,萧沅性子很是骄傲,他不过是学汉字的时候戏耍了她一下,便被她一口咬在了胳膊上,留下一个好深的印记。

  阿木拉微叹一声,抬手一个手刀就将人打晕了,然后放在软榻上,他看着她昏睡的面容,静默良久,冲一旁的一个小宫女道:“去熬一碗清热去毒的汤药来。等公主醒了,喂她喝下。”

  “是。”小宫女应道。

  阿木拉拧着眉,站起身就要离开,出门之前又吩咐了一句,“还有,别说是我吩咐的。”

  “是。”

  元阳宫里到底是恢复了安静。

  只太子府里,如今太子昏睡,主事的人便成了秦姝落。

  是以当晏初呈上密报之时,秦姝落立时瞪大了美目。

  第70章昏黄的灯光下,秦姝落看着手中的密函,唇瓣微张,良久才抬眸看向晏初。……

  昏黄的灯光下, 秦姝落看着手中的密函,唇瓣微张,良久才抬眸看向晏初。

  “呵……”

  秦姝落抬眸看向天花板,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所以,早在她醒来没多久, 父亲就已经失踪了……而他们都知道,萧洵甚至还知道他被人逼着吸食烟草, 致使神志不清, 跌落山崖, 造成意外的假象?

  她颤抖着唇瓣,那时候的自己在做什么?

  她捂着额头……

  西南总督在里面将如何戕害朝廷命官一事叙说得清清楚楚, 包括秦敬方是怎么死的……

  晏初也是一脸不知所措,近来府中多事,殿下又病着, 冯春被陛下叫去问话了, 他拿来了新的密信, 是西南总督提交上来的新证词, 证词中他愿意一力承担西南盐案一事的所有罪责, 只求殿下宽待他的妻女。

  眼下刑部还在追查此事,若能就此打住,无疑是对三方都好的事, 朝廷盐务有了进展, 秦敬方之案有了罪犯,就连公主殿下也不会再受牵连……

  此事亟待有人做决定, 可一时间却也寻不到能做主的人, 就连沈陵川这些时日也很少再踏进太子府。

  他这才病急乱投医找上了太子妃。

  却不想太子妃看了之后却是这副神态,难不成信中还写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他一时间拿捏不准了……

  秦姝落捏着手中的信, 又是哭又是笑的……

  她拿着信失魂落魄地走到了萧洵的房间里,让所有人都退下,只剩下碧书守着屋外。

  他还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其实曾经有过某一刻她对萧洵也曾心软过的。

  可是……

  哈哈哈哈,现下想来她才是最可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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