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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成那样,我不想你嫁给他,你为何没看出来?”

  忽然想起自己那段时间狼狈的模样,苏幼仪有些脸红,那时候她浑浑噩噩,恨不得以泪洗面,确实没注意到江迟序对她的那些心思。

  但是,她谋定好了要嫁给江迟序,甚至还用了些手段,他不也是没看出来?

  甚至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想到这,她意味深长道:“你才笨!”

  灵娘这几日心神不宁,自从昨日夜里发现春花和秋水二人行迹诡异,然后又发现自己严严实实藏着的地契消失不见后,她就慌了神。

  先是把春花与秋水二人打了一顿,打得二人皮开肉绽,春花甚至还断了腿,这才消停招了。

  地契竟然被祝惜芸偷去了!

  她为何忽然偷地契?难道说她发现了?

  灵娘更是恨这两个小丫鬟恨得牙痒痒,只叫人把春花与秋水二人扔到柴房,不给饭吃不给水喝,更不准医治!

  提心吊胆到夜里,许久不曾来过的江迟安忽然来了!

  他带着一身暑气,背着灯光走进来,看不清脸上表情,只觉一团黑气,像阎罗从地底下钻出来了一般,吓得灵娘腿软几乎要跪在地上。

  但是她忍住了,强作镇定,她笑着走上前拉着江迟安的胳膊坐在桌边。

  江迟安默默喝了一盏茶,才看了看灵娘的肚子开口:“这些日子怎么样了?”

  暗中轻轻呼出一口气,此刻死里逃生的感觉使得她背后的冷汗簌簌滑落,她更加殷勤,站起身挺着肚子往江迟安面前送,笑道:“这几日十分不老实,老是踢我,小公子摸摸看,我们的儿子很不乖呢。”

  江迟安像往常那样抬起手要放在肚子上抚摸,却忽然想到什么,放下手道:“坐下吧。”

  灵娘愣了愣,心里那股不安又窜了上来,她强装镇定撒娇道:“公子今日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江迟安面色仍不好,但还是耐心回答:“今日祝惜芸偷了地契诬陷你,我给你要回来了,你好好收着。”

  颤着手接过地契,灵娘激动得快哭出来了,她俯身柔软的依靠在江迟安的肩膀上道:“小公子您对我好,我心里就踏实了。”

  还未说完,就呜呜哭起来,江迟安本在她靠过来的一瞬间想躲开,但是听见她哭,又忍住了要去推她的那只手。

  灵娘性子直,在郡王府中难免吃亏,这么些日子跌宕起伏的,恐怕有很多委屈。

  本要推开她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

  江迟安心绪飘到很远的地方,如果他早点知道这些,当初苏幼仪与他哭诉,红着眼与他对坐时,他是不是就会温柔缱绻的安慰她,像个成熟男人那样帮他解决问题?

  那么他们二人,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吧。

  若是没有灵娘,若是他能改,苏幼仪还会回心转意吗?

  他与苏幼仪青梅竹马十年,他在苏幼仪心中的分量,无论如何也比得过半路冒出来的江迟序吧。

  思及此,江迟序推开灵娘,递给她一张帕子让她自己擦眼泪。

  他既然已经和苏幼仪说了,今后灵娘生下孩子就让她离开,那自己此刻就不该和灵娘有什么牵扯。

  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江迟安忽然心情松快了许多。

  灵娘察觉出他的冷漠,擦好了眼泪委屈问道:“小公子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就与我生疏了。”

  江迟安皱眉道:“你好好养胎,过几日我就要忙起来了,可能没法经常来看你。”

  “忙?怎么会忽然忙起来了?”灵娘自然知道,江迟安平日里游街逗鸟,好不快活,哪有什么要忙的?

  说起这个,江迟安不免有些怨气,还不是因为灵娘冲撞了苏幼仪!否则哪来这么多麻烦?

  “幼仪嫁给江迟序,终归不妥。她不谙世事,恐怕被江迟序骗了去,我要博得些功名,好叫她回心转意。”

  听了这话,灵娘目瞪口呆,她没想到江迟安对苏幼仪执念如此深,竟然到了要抢长嫂的程度,她呼吸有些急促,心中十分愤懑。

  他倒是去追求真爱了,那她呢?大着肚子眼睁睁看着他去和苏幼仪破镜重圆?

  怎么可能!

  就算这孩子不是那当初他的那些海誓山盟,那些承诺的责任呢?

  眼看到手的富贵,难道就要这样失之交臂?

  灵娘感觉自己要疯了,仔细想想,江迟安何曾把她当个人看?他在她面前从不避讳对苏幼仪的爱,也从不在乎她怎么想!

  她难道就这样任由苏幼仪再把江迟安夺回去么?

  灵娘恨得牙痒痒,但还是笑着道:“小公子情深,自是别人比不了的。”

  这话说得江迟安很受用,将今后对灵娘的打算暂时憋在心里没再说。

  是夜,苏幼仪沐浴后拢了一身天青色纱衣靠在小榻上看书,身后小窗敞着,轻风徐徐,吹得她半湿的头发微微晃动。

  室内尽是杏花香气,桃溪取了干帕子走上前为她擦头发,不多时,江迟序走进来,瞥了一眼桃溪,桃溪会意,连忙放下帕子出去。

  苏幼仪放下书笑道:“你赶她出去做什么?我的头发还没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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