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问:“像不像?”
被问懵了,苏幼仪一双眼睛黑漆漆水汪汪的看着他,“像什么?”
江迟序扶着她的腰,把她往上举了一下。
瞬间,二人脸颊贴的很近,兰息交绕,他呼吸一重,覆在她耳边说:“像不像那日在小榻上——”!
“啊!”苏幼仪叫出声打断他的话。
那日小榻上,青天白日的,她对坐在他腿上,他拿茶水洗了手就,就用手
“不许说了!不许说了不许说了!”苏幼仪气得脸颊绯红,双手捏成拳头在他的胸前锤了几下。
江迟序只笑,仍一副正人君子、举止从容的模样,只是呼吸乱了几瞬而已。
他抱着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耳鬓厮磨,咬着她的耳垂温声哄道:“夫人那天弄得我衣服上一片香甜。”
苏幼仪想捂耳朵,但是手腕却被他逮住,她细白的手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拽着压在她头顶,只好老老实实听这些胡言乱语。
“别说了别说了!”
江迟序并不放过她,吸\吮着她耳尖那颗红润小痣,另一只手不老实的隔着她的纱衣游走热\嫩,他问:“今天能让我尝尝吗?”
“什么?!”
苏幼仪活了十多年,没见过如此她再也想不出比这更过分的要求了。
偏偏提出这个要求的人此刻一双俊逸眉目看着她,唇角带笑,眼底经年不散的寒意被他的眼睫扫下来的阴影遮住。
正人君子、端庄优雅。
但是邪门歪道!
苏幼仪不敢想他说的那件事,连忙推开他,但是她力气太小了,连手腕都挣脱不出。
眼看着裙摆被他轻而易举拨开,她急得眼角泛起泪花,“不可以,不可以,别这样”
这些话根本不起作用,苏幼仪咬了咬唇继续哀求:“夫君,夫君,求你了,夫君”
她叫一声,江迟序就答应一句,但是动作不减,他松开她的手腕,“再唤几声听听。”
苏幼仪眼看着自己的腿被放到他肩膀上,她忍不住去扯他的头发,将他冰凉的玉冠攥在手里。
窗外草木微润,夏夜里斜斜细雨随着几声蝉鸣沁出,燥意渐渐聚拢,直到天地间承受不住,最后都化作一阵大雨冲刷大地。
雨后又是一个艳阳天,苏幼仪起了个大早,洗漱穿戴好,由桃溪扶着去了小书房。
这是江迟序专门给她收拾出来读书看账的地方。
施嬷嬷早早等候在小书房,二人寒暄几句后一同吃了早饭,喝了茶便开始看账。
苏幼仪的嫁妆多且杂乱,当年苏家产业遍布江南以及京都,各行各业都有涉及,所以理起来很是费功夫。
好在施嬷嬷是见过世面的人,引着苏幼仪先从京都的产业铺子、田地开始整理,又教了她许多看账之法。
苏幼仪认真学着,又拿出先前自己记在手札上的一些不通之处,叫施嬷嬷一一解答,只觉豁然开朗,事半功倍。
施嬷嬷点拨几句,又伴着她理了许久才离开,只说贪吃嚼不烂,须得循序渐进。
苏幼仪心里虽然急,但是也认可这个道理,便自己留在小书房潜心看账整理。
施嬷嬷一走,苏幼仪连忙叫桃溪来,“快快,给我揉揉腿,我这大腿酸得很。”
桃溪笑着跪坐在一旁为她揉腿,笑道:“您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都怪江迟序
苏幼仪一想到昨日夜里他那番可怕行径,就脸红脊背发麻。
见她只暗自脸红不说话,桃溪笑而不语。
主仆二人就这样,一人揉
腿,一人看账,在小书房里待到天色昏暗。
苏幼仪站起身走到窗边,见院中小丫鬟们脚步轻巧,各自忙着,或洒扫或喂鸟或浇花,井然有序。
院墙边的蔷薇并着玫瑰微微合拢花瓣,被夕阳映成墨绿色的兰草随风悠悠摇曳。
院门处那棵高大的合欢树坠满粉盈盈的花,零星飘荡到地上几朵。
紧接着,粉色花丝被一只水红色绣鞋碾在脚下,灵娘挺直了腰板,小腹隆起,站在院外。
“还望嬷嬷通禀一声,往日我与苏姑娘有些情谊,她不会不见我。”
声音桀骜尖细,灵娘身后的小丫鬟也往前一步道:“我们姨娘大着肚子,可不好在风口里等久了。”
守门的嬷嬷在府里十几年,什么人没见过,眼皮子一抬笑道:“灵姨娘还请回吧,世子妃歇下了,不见客。”
灵娘知道苏幼仪露怯,再加上昨日江迟安来安抚她,她更觉得自己地位上乘,气焰更加嚣张,“苏姑娘这么早便歇下了?”
守门嬷嬷早就得江迟序的吩咐,断不敢放外人进墨回轩,见这位姨娘语气不善,便也跟着冷脸道:“姨娘请回。”
灵娘还要说,却被守门嬷嬷打断,嬷嬷道:“苏姑娘如今是我们郡王府长子的正房夫人,就算是祝小姐也得恭恭敬敬拜她一声世子妃。姨娘还是规矩点,尊称苏姑娘为世子妃吧。”
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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