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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些时间证明。”

  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

  陈末娉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开,终于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同他一样板着脸道:“那就等你证明了再说。”

  她从来没有这般严肃过,头一次这样,看得男人一怔。

  魏珩抿了抿唇,道:“你我夫妻多年,难不成彼此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信任?

  真是找不到话硬找,他俩之间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管家婆和她的掌柜的,连感情都没有,哪里来的信任。

  他知不知道,信任的基础是感情呢。

  陈末娉想回敬他几句,可看见那张冷冰冰的脸,顿觉无趣。

  同他说了又怎么样,他这种冷心冷情的人,根本不会明白这一点的。

  陈末娉也懒得说话了,挣扎都懒得挣扎,干脆就着他握住自己的手腕坐下,偏过头去,一言不发。

  魏珩瞧她不但不回应,甚至还自顾自地坐下,好像真的完全不在意自己说得话,也不在意自己。

  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有忍住,问:“你一定要这样吗?”

  陈末娉给他一个后脑勺。

  这种态度,没人能够忍受,更何况是他。

  魏珩几乎要松开女子抬脚离开。

  指尖刚刚动作,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转过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陈末娉一遍。

  女子身子骨已经大好了,手腕上的淤痕已消,丝毫看不出来痕迹,但被刀划破的脖颈和擦破的脸颊上痂还未掉,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总归是自己连累了她。

  魏珩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绪,放缓语气:“这几日休息地如何?身子怎么样了?”

  陈末娉还是不说话,歪头看着床帘上的一条花纹,把那花纹幻想成一只要飞的鸟。

  但她也分了一点心思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带着一点紧张和爽快,默默等着他的摔门而出亦或是冷声相对。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魏珩居然抑制住了自己的脾气,继续开口:“你若是不想说也无碍,我去询问郎中或者你的丫鬟,也是一样的。”

  他很是平静,像是真的不在意她搭不搭理自己。

  陈末娉诧异回头,对上男人视线后又急匆匆地转了回去。

  她本来就不想和他有牵扯,他愿意去问别人话就去问,别来烦她就行。

  但男人并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动弹,就这么牵着她的手腕,一动不动地等着。

  陈末娉尽管休息了好几日,可毕竟没有习过武,身子骨不如他,根本没法长期举着胳膊。

  她想坚持来着,奈何身子不好,首先败下阵来,手腕垂落到床榻上,耷拉着。

  男人也顺着她的动作耷拉下手腕,手指紧紧扣着女子的皓腕,就是不放开她。

  果然不能把他放进来,居然和自己开始较劲了。

  陈末娉其实挺佩服魏珩的,在那么明显的谎言被自己戳破之后还能淡然自若,难道官场上的男人都是这么不要脸吗。

  明明先前他不满了就会掉头离开,现在居然还愿意耗费时间和她耗劲,这是他吗?还是他本来就有很多面,只是之前面对自己时,只用了他最擅长、最简洁、最不耗费心力的一面。

  她真的不了解他。

  但是也不想再了解了。

  陈末娉干脆顺势往榻上一倒,闭上眼假寐。

  不是和她耗吗,她就看看,她这个闲人和他那个忙人,到底谁能耗得过谁。

  她躺下时故意躺得横七竖八,占据了整个床榻,肚子朝着床顶,是最不雅的姿势。

  男人看了她一眼,移开眼,没忍住,又望了过去。

  女子现在没有半分仪态可言,要不是人并不胖,横在榻上,还以为是团肉泥。

  他不由得开了口:“怎么这般肆意,身为……”

  身为侯府主母,一定要为人端正,知礼守矩,不然如何做他人表率。

  陈末娉都猜得出来他那张嘴里能说什么出来。

  可她已经不是侯府主母了。等他一说完,自己就要这么回怼过去,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

  陈末娉想得好好的,但她没想到,魏珩突然戛然而止,然后再无声音。

  死男人要做什么?

  就在她纠结自己要不要睁开眼,查看一下他的神色时,突然有只大掌,碰到了她的腰际。

  陈末娉猛地睁开眼,可男人的动作更快,已经打横把她抱起,放到了床榻里侧。

  陈末娉顿时警铃大作,刚被放下就立刻弹起,三步两步钻到角落里。

  “急什么?”

  女子动作太快,险些撞上拔步床横梁。

  魏珩又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撞到脑袋后才脱掉云靴、外袍,作势要往榻上来。

  陈末娉立刻受不了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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