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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在欲海沉浮时,有人轻轻解开他一丝不苟的衣袍。

  崇君的衣袍层层叠叠,一件又一件裹在单薄的身上,哪怕在无人处也要时刻保持端庄。

  那只粗暴的手将衣带扯断,剥笋似的将那象征着端方清雅的道袍解开,大掌掐在瘦弱的腰间狠狠一摩挲。

  度上衡呼吸一顿,混沌间似乎知道压在身上的人在对自己做什么,下意识一掌扇了过去。

  叮当。

  手腕带动锁链传来清脆的撞击声。

  度上衡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力气,还未落到人的脸上,就被封讳轻飘飘地扣住手腕。

  度上衡艰难喘息着跌在桃花中,呢喃道:“放、肆。”

  封讳笑了,将锁链不断收紧,掐着度上衡的下颌,不顾他的挣扎直接覆唇吻了上去。

  度上衡连咬的力道都没了,只能任由那过长的蛇在口中长驱直入,几乎要探到喉口。

  金瞳中被逼出的水雾终于凝成泪珠从眼尾滑落。

  一吻过后,封讳摸着他的侧脸,竖瞳带着浇不灭的□□。

  他轻声道:“这就叫放肆了?”

  度上衡神智昏沉,感觉到封讳将他身上最后一层中衣撕开,尖锐的牙齿狠狠陷在他的脖颈中。

  恍惚中,好像感知有几滴水珠落在脖子上。

  度上衡抵抗那几乎将他烧昏过去的□□,怔然半晌,忽然疲惫地想。

  算了。

  第99章 一切为了崇君啊 春晖,望春台,倒霉催……

  春晖山连绵不绝下了数年的雨, 在冬日罕见地停了。

  被数道封印封锁的洞府中,桃花瓣不住从榻上飘落下来。

  那象征着雪玉京崇君尊贵无极的道袍凌乱堆砌在桃花中,一只手奋力地攀住石床边沿。

  ——只是那巨大石头边缘光滑, 根本没有着力点, 指甲胡乱摸索半晌, 又被一只宽大的手毫不留情拽了回去。

  度上衡整个人几乎被淹没在桃花香中, 瞳孔视角注视着头顶, 脑海中被搅得浑噩不堪。

  崇君清心寡欲多年, 从不知道欲.望也能这般磨人心智。

  封讳捏住度上衡右手, 轻轻在腕上狰狞的伤疤处一舔,哑声问他:“你的手怎么了?”

  度上衡恹恹的没有反应。

  封讳两指抬着度上衡的下颌,在他脖颈处又咬了一口,冷冷道:“说话,被我这只未开化的野兽……傻了吗?”

  度上衡:“……”

  度上衡自年幼便在仙气缥缈的雪玉京长大,哪怕渡厄被百姓斥责,也从未听过这般赤裸裸的荤话。

  他浆糊似的脑海勉强凝出一丝清明,刚要启唇,又牵动肺腑, 踉跄着吐出几朵桃花来。

  因咳嗽的动作, 凸起的腰腹处骤然崩紧, 度上衡又不动了。

  封讳竖瞳一颤, 好一会才将度上衡单薄的身躯从桃花堆中抱了起来。

  乌发夹杂着花瓣披在度上衡赤裸的背上,他低低喘息着趴在封讳肩上,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封讳注视着那腕间碍眼的伤疤,明显感知到这只手似乎使不出什么力气。

  方才他用左手拿剑,是因为右手受伤了?

  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无理取闹,封讳脸上闪现一抹不自然, 但转念想到自己脖颈处的伤口,又很快狠下心来。

  他单手抱住度上衡的后背,从脖颈处探过来掰起苍白的下颌。

  度上衡从始至终一声没吭,只有在每次濒临崩溃时轻轻喘几声,嘴唇被咬得全是血痕。

  封讳的手指硬生生掰开度上衡的唇,指腹在那牙齿上狠狠一按。

  “这么恨,为何不咬我?”

  度上衡口中敏感,连吃东西都细嚼慢咽,封讳的手指探进去,逼得更多的花瓣从口中吐出来。

  封讳眉头紧皱,似乎厌烦了这样自说自话得不到回答的交流,索性继续将人按回榻上。

  度上衡不知在浑浑噩噩中飘浮了多久,戴着锁链的手攀着男人的肩膀,有时甚至是龙那冰冷的鳞片,锁链碰撞的声响好似金铃般。

  每次短暂的清醒崇君还会迷茫地想,有半日了吗,他还得去望春台。

  这半日若是有厄灵作祟,他会不会又耽误了事?

  还会有人因他的无能而死吗?

  他只准许自己休憩半日,在归寒城睡了估摸有一个多时辰,不能在这里浑噩太久。

  度上衡的意识在泥沼中挣扎半晌,终于夺回些清明。

  眼睛还没睁开,鼻息间隐约嗅到一股桃花香。

  随后,知觉紧跟着恢复,度上衡手指轻轻动了动,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被什么缠着。

  度上衡怔然睁开眼睛,举目所及是一片漆黑。

  伴随着呼吸起伏,才发现那是鳞片。

  封讳化为半大的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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